“不可能?!?/p>
喬少寒緊蹙起眉頭,按傅玉的說法,那天他確實碰了她。但他相信自己的酒量,不會醉到做這種糊涂事。
“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我也沒有逼著你承認(rèn),只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p>
傅玉咬著唇,一臉委屈。
“我生下她之后,又要照顧她又要工作,生活過得很艱難。熬了一年,我真的熬不下去了,才會想要將她送回喬家。你放心,我可以不要任何補(bǔ)償,只求你讓她無憂無慮地長大?!?/p>
“傅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懷上這個孩子的,但我肯定沒有碰過你?!?/p>
喬少寒神情陰鷙地看著傅玉,“你敢算計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p>
“不用你讓我死,我本來就快死了。”
傅玉苦笑了一下,“我已經(jīng)是胃癌晚期了,醫(yī)生說我大概還能再活一個月,我不想讓孩子成為孤兒,才硬著頭皮找上門。”
顧慎言蹙眉看著傅玉,她一臉真誠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但他更相信喬少寒不是那種喝醉了就亂來的人。
傅玉見兩個男人都不吭聲,又說道,“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病歷給你們看?!?/p>
她從抽屜里拿了一疊病例遞給顧慎言,他隨手翻看了一下,丟到茶幾上。
“傅玉,你說的故事很動人,但我持懷疑態(tài)度。”
顧慎言指了指傅玉懷中的孩子,“她長得一點不像喬少寒,和你的五官也沒有太多相像的地方?!?/p>
“我……”
傅玉的神情頓時變得尷尬起來,半晌,才應(yīng)道,“其實我整過容。原來的我長得很丑,找不到工作,我只能去整容?!?/p>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鐵盒,取出照片遞給顧慎言,“這是整容前的我。”
顧慎言隨意一瞥,照片中的人小眼睛,塌鼻厚唇,確實不好看。這么看來,孩子確實是像傅玉的。
傅玉的話找不出破綻,聽起來很完整,就像是個真實的故事。
“傅玉,你敢讓這個孩子再和喬少寒做一次dna嗎?”
顧慎言目光直直地看著傅玉,“為了證明你沒有說謊,我們親自到實驗室做一次檢測。”
“這……”
傅玉的目光有些慌亂起來,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孩子這么小,頻繁抽血不太好吧?這都已經(jīng)驗三次了,還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