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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聽宇文清低聲問道:“你可是要離開京都了?”
凌凈點了點頭:“明天啟程!”
“你如此費盡心力的救我,很是讓我意外!”宇文清道。
凌凈望著一朵盛開的寒梅,聲音平靜無波:“醫(yī)者仁心罷了!”停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接著道:“說到救你,你倒是真真欠了慕容姑娘一份大人情!”
宇文清拂開落在凌凈肩頭的幾片花群,徐徐道:“我登科那年,在詩會上與她初見,后來她祖父也曾探過我的口風(fēng),有意將她許配于我,被我婉拒了。我乃半個佛門中人,心性寡淡涼薄,若非俗事未盡,早已遁入空門!”他停了下,望著梅林深處,又接著道:“慕容姑娘她的執(zhí)念頗重,我亦無法!”
凌凈有些疑惑:“俗事?是朝堂之事?”
見宇文清沒有否認,凌凈又接著道:“如你所說,若是朝事完結(jié),你便會出家?”
“以前卻然如此,如今……”他望了眼凌凈,又接著道:“我不曾想過你能把我的病癥治愈,我并非戀戰(zhàn)權(quán)利之人,小凌,我也有些頭疼,如今又當如何?”
凌凈看著宇文清望著自己灼灼如六月驕陽般的目光,心跳如鼓,好一會才艱澀的道:“那個……我只是說可能會好,也不敢保證一定能痊愈!”
宇文清看著凌凈的眼神深邃幽遠,嘴角微揚,笑容如冬日暖陽般和煦,那張一向死氣沉沉的面容因著這一笑鮮活了許多,他本就清俊,如此一來更是如霽月清風(fēng)般讓人移不開眼。
凌凈覺得自己臉有些更,心更是跳得厲害,不自覺的別開了望著宇文清的視線,手心都是汗,她覺得自己很緊張,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今天這日頭還真有點熱!”
宇文清望著天邊沒入云端的如血殘陽,有些好笑的接口:“是挺熱的!”
好巧不巧的一陣寒風(fēng)過,偏偏凌凈又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抬眼看去,宇文清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她的臉騰的又紅了,真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好在,她易了容,倒也看不出臉紅。
宇文清把身上的披風(fēng)解了下來,披在了凌凈的身上,動作是說不出的輕柔。
“你身上的病癥還未好,我其實無礙的!”凌凈推遲。
宇文清輕巧的按住她的手,把披風(fēng)搭在她身上系好,聲音溫潤柔和:“有你在,我無妨的!”
☆、
日落西山,星海熠熠
宇文府里,宇文清坐于書房內(nèi),望著跳動的燭火,有些出神!
躍冥閃身進了書房內(nèi),在宇文清面前拱手作揖后,才道:“主子,江城那邊按照您的指示已然擒獲了曹霸以及他的一干手下,海大人要您示下,曹霸當如何處置?”
宇文清眼眸也沒抬,語氣平淡:“殺無赦!”
躍冥應(yīng)下,又接著道:“碧水山莊的碧海天夫婦投了多次拜帖,您還是不見嗎?”
宇文清抬了眼,聲音一如從前:“救他們的父親與兒子的并非本官,他們既如此誠心,你便安排個時間,見見倒也無妨,畢竟碧水山莊在江湖上還是有些威望的!”
躍冥應(yīng)下,正要退出門去卻被宇文清叫住了,他頓了腳步望著宇清,等他開口。
宇文清卻只是看著躍冥,片刻后斟酌再三,才略有遲疑的問道:“倘若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