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凈找穆無憂拿了一把剪刀,小小的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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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比較干枯的夾竹桃,取了一個火折子,叫圍觀的眾人都退后,讓百阡陌站到離自己不遠(yuǎn)的順風(fēng)處,點(diǎn)燃了夾竹桃,連著剪刀一塊遞到白阡陌面前,讓他自己拿著,一陣煙霧徐徐飄出,凌凈自己則閉氣運(yùn)功,也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沒多久便見百阡陌倒地不起了,凌凈趕忙走到他身邊給他把了脈,確定無生命危險后,才讓剛剛給婦人檢查檢查的老大夫,也給百阡陌把脈。
老者把了下脈,又給百阡陌檢查了下古苔,眼瞼,鼻腔等,穆無憂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葉大夫,我小舅沒事吧?”
老大夫檢查完,才緩緩道:“全身都無異樣,心脈有微漲,是心力衰竭之前兆,但并無生命之憂,與之前的病癥倒是一致的,看來卻然如這位小公子所說的?!彼粗鑳?,不免感慨:“是老夫?qū)W藝不精??!哎!”
聽了老大夫的話眾人總算是相信了凌凈所說的,無不唏噓。
凌凈趕忙蹲到百阡陌身前,掰開他的嘴,喂給他一粒事先準(zhǔn)備好的玉露丸,又給他把了脈,確定無礙后,才放了心。
☆、
凌凈這幾天為了幫穆無憂制藥,幾乎足不出戶,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穆無憂幫她收拾的一個藥房作坊里。夾竹桃讓她銷毀了許多,只留一小片用來做藥,她希望她做出來的心藥,能治好穆無憂,也不枉她千里迢迢來到此。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凌霜有些氣呼呼的進(jìn)了屋,在凌凈面前坐定,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望了凌凈。
凌凈手上動作不停,頭也不抬:“百阡陌又惹你生氣了?”
凌霜語氣不善:“凌姐姐,你說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記仇的小人,我們不過是讓他頭暈惡心了幾天,他非讓我去給他端茶送水,這也就罷了,還挑三揀四的難伺候,他這哪像個解元,解氣還差不多!”
百阡陌是百歲山最小的兒子,自小聰慧,百歲山年近五十,老來得子,對他也很是寵愛。百阡陌雖出身商賈卻自幼詩書教化,十六歲便中了南府鄉(xiāng)試第一,在楚國也頗有些才名。
“今日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凌凈依然沒抬頭,隨意問道。
“今日我給他送湯藥過去,他倒是很跟快的就喝了,喝完頭一歪,直接在床上裝死,我原本是不信的,拿著湯碗都出門了,后面心里還是不免害怕,就在門娃處偷看,見他依然保持那個動作,我就以為他,真出事了,便進(jìn)去查看,結(jié)果……”凌霜扯了扯衣擺,有些說不下去。
凌凈抬頭一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只見凌霜的裙擺上被染了一片棕褐色的污穢,細(xì)細(xì)聞來還有淡淡的藥香
:“結(jié)果你被他口里的湯藥噴了一身!”
凌霜嬌嗔:“凌姐姐,你還笑!”
凌凈止住笑:“這百阡陌還真是個人物,居然能把我們霜兒氣成這樣,不過看來,他的毒應(yīng)該也解得差不多了,你大可不用理他了,其實(shí)當(dāng)初整他的人是我,讓你替我受過,還真是虧心得緊!”
凌霜嗤之以鼻:“他一個大老爺們,好意思如此整回來,也忒小肚雞腸了!”
“對了,你穆姐姐呢?”
“聽說從荊城來了許多難民,她可能去管事處準(zhǔn)備施粥的事宜了!”凌霜道
凌凈疑惑:“荊城不就與莫城毗鄰嗎?怎會有難民?”
凌霜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