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陽又怯又委屈,可直視池城的眼睛,讓他思考不了太多東西,反倒豁出去了。
“合法夫夫,不是,不是……有義務滿足對方的性需求嗎?”
池城‘哦’了一聲,嗤笑:“所以你說的一周見一面,只是為了滿足你的性需求?”
紀陽難過的心都在抖,他第一次覺得軟硬不吃的池城有多可怕,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恐怕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唯一的特例了:“難,難道你就沒有需求嗎?還是,你,你的需求不是我……”
池城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我只是很難辦到,每周在固定的時間都有心情。”
又是這句話。
太累。
沒心情。
這句話敷衍自己多久了,紀陽不由有些生氣:“沒心情,不代表就沒反應啊?!?/p>
他冷不丁提高嗓音,讓池城微微一怔,接著紀陽突然就湊了過來,一下子跪在他面前,這下讓池城驚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靠了靠,蹙眉道:“做什么?”
紀陽伸出顫抖的手,一把抓住池城的睡褲腰帶,說話都帶著顫音:“證,證明一下!”
池城不解:“證明什么?”
紀陽不說話,只是扒開他的褲腰帶……
……
一場單方面的取悅作罷,紀陽的嘴巴累得不輕,二人都歇了一會兒后,池城低下頭,就見紀陽的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挪到了自己的大腿根處,抬頭看他,一雙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
“好不好。”
一周見一次,或者一個月見一次,別和我離婚,也別搬出去住了。
池城凝視著他,心里十分復雜。
他說不出這個好字。
紀陽懷疑他出軌,這不是做一次愛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因為只是懷疑,因為沒有證據(jù),紀陽一日拿不到證據(jù)就永遠會懷疑,而自己卻沒有辦法自證清白。
多可笑的一件事,他要為他沒有做過的事情來絞盡腦汁證明清白,偏偏男人出軌的條件太簡單,簡單到一旦被懷疑,雙方就幾乎沒有釋然和再次信任的可能了,那么無論多深的感情,都將毀在這種永不止休的懷疑猜忌之中。
所以池城身心俱疲,萬不得已之下,心一狠,就想到了離婚,現(xiàn)在離,也比雙方都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