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煙把嘴里部分咽下去之后,去看餅剩下的部分,從她咬過的斷面可見餅皮分了很多層,嘗試數(shù)了下,數(shù)到二十多層都還不到一半,而且她數(shù)得還不細致,并且這種咬出來斷面本身就無法很完整地體現(xiàn)出層數(shù)。
再有就是中心的餡料,看著很細膩,呈紅黑色,跟她品嘗時感覺的一樣,很細膩如沙一般,是經(jīng)過細致加工的餡料,具體是什么憑眼睛看不出來,憑味道也品不出來具體的配方。
“如何?”張凌問。
白玉堂雖沒出言,但一直觀察趙寒煙品嘗脆皮燒餅的表情。
趙寒煙抬起亮晶晶的眼,直嘆:“太絕了!”
“是吧,特別好吃,那金老漢就是賣的太少了,不然我猜他就憑這個燒餅便能名揚天下了?!睆埩鑷@。
白玉堂問趙寒煙:“瞧出什么沒有?”
趙寒煙搖頭,很認真地回答道:“除了千層脆皮外,餡料我一點都沒看懂。天外有天,這金老漢的手藝厲害,叫人佩服,我一定要認識他?!?/p>
白玉堂笑了笑,端起剛剛被張凌斟滿的酒杯,一飲而盡,心情非常跟利。
趙寒煙在驚喜、驚訝和琢磨中把一整個脆皮燒餅吃完了,還覺得意猶未盡。
白玉堂道:“我們都吃過了,這三個是給你的?!?/p>
張凌動動眼珠子,默默夾了一顆花生送進嘴里。白五爺竟也有說話不靠譜的時候,他什么時候吃過?他今年到現(xiàn)在有大半年都沒吃上這金老漢的燒餅了,也不知道他是運氣不好還是怎么地,每次去買,都碰不上神出鬼沒的金老漢,有段時間派家丁天天蹲守也是。幾乎每次看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群人圍著金老漢,那時就晚了,早已經(jīng)被一哄而上的眾人先行搶空了。
張凌是真饞,偷偷咽了好幾遍口水了。他本以為白五爺買的三個正好是他們三人一人一個,卻沒想到是全給趙小兄弟的,好傷感。
趙寒煙剛剛聽張凌介紹這金老漢燒餅多難買,也算徹底明白過來之前白玉堂為何那么著急先回京,不是因為烤兔肉,是為了這個。
“怎么能我一個人吃呢,這么難得的東西,我們三人一人一個吧?!壁w寒煙分享道。
張凌一聽,高興了,正要感謝去夾,就聽白玉堂先發(fā)話了。
“便是讓你好生嘗嘗,琢磨出來后,我們想吃多少個都有了?!?/p>
張凌訕訕地把筷子的行程縮短,又夾了一次花生米。
趙寒煙不好推辭白玉堂的盛情,很不客氣地就把剩下的兩個燒餅都吃了,就著兔肉和均筍鴿繭湯,甭提有多美味了,好似在美食天堂游了一遭。
趙寒煙吃得特別飽,親自斟酒給白玉堂,敬他,特別謝謝他的款待。
白玉堂未多言,舉起酒杯,對趙寒煙淡雅一笑,就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三人吃得差不多都飽了,就慢慢喝酒,聊起紫煙觀的案子,張凌問了很多他不明白的問題。
“對了,你們怎就發(fā)現(xiàn)真正的紫煙道長就藏在棺材里的尸體下面?”
“當時既然想到這幕后黑手不大可能‘存在’,自然就懷疑到了燒焦辨不清身份的紫煙道長,觀后草廬已經(jīng)被晏大人的屬下掌控,觀內外各處也都是看守,他還有什么后備的出路,可以出其不意的保全自己?”趙寒煙接著告知張凌,不僅棺材內外高度差別,“棺材底兒還有透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