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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p>
前排的曲清聞已是轉(zhuǎn)回shenlouchu玩味的笑,杜志恒微微diantou,滿意的讓她坐xia。
“四少爺記得很準確,此章主旨就是要我們端正shen心,心能正,則shen正……”
杜志恒手指在曲清聞的桌上扣了扣,便開始這一日的講書。
曲伯中在世時雖對曲清言的學業(yè)看得極緊,也一直chou調(diào)時間親自督促輔導,但他shen為知縣空閑時間太過有限,大bu分時間都是曲清言自己抱著書本在啃。
曲伯中的存書不算少,她居喪期不能chu門就一直在看書,只自己看書摸索同現(xiàn)在這般有先生逐章逐句的仔細分析到底不同,她提著小號的狼毫筆,將杜志恒比較新奇的言論全bu記了xia來。
而她shen旁的曲清鴻,用書擋著tou,趴在桌上竟是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她能gan受到杜志恒掃在他們二人shen上的視線,曲清鴻睡得坦dang,只看架勢就知是慣犯,她猶豫著不知是否是該將他叫起。
她抬yan看向shen前的曲清聞和曲清希,見那二人視而不見一般搖tou晃腦的跟著先生讀書,也就歇了那份心。
xia了課,杜志恒也不急著回后院,書卷往書案上一放,手中已是拿起戒尺。
“四少爺曲清言今日之過有三:其一,遲到,不尊師重教;其二,課前準備不足,不重視舉業(yè);其三,明知兄長瞌睡,不將其喚醒,不念手足。一條罪責十戒尺,上前受罰吧?!?/p>
曲清言遲到時就知今日逃不過責罰,她不爭不辯的上前伸chu雙手,新nen白皙的雙手攤開在窗xia,似是恰好捧chu一縷柔亮的日光。
少年面龐白皙、shen姿tgba纖細,雖不爭不辯卻也不卑不亢,她垂眸面上只liuchu適當?shù)墓е敽蛻M愧讓,讓杜志恒一個晃神間,手xia的力dao竟是有些落xia不去。
☆、重重算計心生寒
趴在桌上睡覺的曲清鴻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起shenzi,唇角微微一挑,余光在窗前的曲清言shen上掃過,就抬手拿過她剛剛zuoxia的筆記。
偏ruan的館閣ti,字跡雖然工整,但細看總覺有種女zi的娟秀在里面,這個弟弟容貌太過秀i也便罷了,字ti依舊如此,這般如何能撐起整個三房?
他將筆記又丟了回去,在曲清聞和曲清希玩味的目光中,氣定神閑的提筆將讀杜志恒今日所講的要dian一條條列在紙上。
學堂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曲清鴻剛剛那一番動作挑釁般的落在曲清言yan中,事到如今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不過是被這位悶不吭聲的三哥擺了一dao。
杜志恒同樣是抬yan掃了曲清鴻一yan,卻是什么都沒說,gao抬的戒尺重重的落xia,只一xia曲清言的手心上就chu現(xiàn)一條鮮亮的紅痕。
兩指闊的紫檀木戒尺,背bu正好刻著修shen在正其心這幾個字,pei著戒尺落在她的手心真是無端的諷刺。
三十戒尺,杜志恒若是一直用這樣的力度打完,她這雙手肯定會被打zhong,幾日都無法握筆,但他課上剛剛布置了作業(yè),要他們今日回去以shen有所忿懥,則不得正為題,寫一篇文章。
曲清言咬著牙死死的tg著,這是她來到這個時空第一次被打手板,從前只聽說十指連心,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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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連心指的就是疼,火燒火燎的生疼生疼,讓她克制不住的想將杜志恒手中的戒尺搶來反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