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宜耳朵通紅,惡狠狠道:“沒有!”
“粥是你熬的?”“不是?!薄肮?,定然是廚娘熬的?!?/p>
“你!”
又是這副別扭樣子,臉上兇狠,卻是滿臉通紅,柳文玦忍不住笑出聲。
“口是心非。”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出去了!”她拉開門,“躺下吧你,醉死你得了?!?/p>
柳文宜摔門而去,門剛和上便聽到屋里傳來的爽朗笑聲。
“閉嘴!”留下一句便匆忙走開了。
柳文玦酒還未醒,笑得頭昏腦漲。喝完粥便躺下去,這一躺便躺到了夜半。
“兄長,兄長。”
耳邊喘息著,潮shi的氣噴灑在耳窩,激起了他皮膚上一層的疙瘩。
他皺著眉,掙扎欲醒。
吻輕輕落下,似文火燎著耳廓,吻過便留下一片熱,溫著,不夠火熱。柳文玦忍不住低吟出聲,抬了抬頭,耳垂重重地擦過了那片柔軟,引來了那人的淺笑吟吟。她順從著含著耳垂,廝磨輕舔,吮出了嘖嘖水聲。水聲進(jìn)了耳窩,穿了耳鼓,順著咽喉勾了心眼兒,好似能感到雙耳的顫抖,發(fā)麻的四肢。
那人吻上了唇,被津液沾shi的唇印著干燥,慢慢摩擦,他的也shi潤了起來。他腦袋昏昏沉沉,忍不住摟上了細(xì)腰,她之前在叫什么來著?
“兄長——”聲音黏膩的厲害,細(xì)覺著能嘗著絲絲酒香,好像是女兒紅。
等等!
柳文玦夢中驚醒,粗喘著氣。
他坐起身,眼前仍是黑暗,卻無了夢中的旖旎。他皺著眉,他怎會無緣無故做這種夢。他掐指推算,竟是一片晦暗,有不祥之兆。他有些擔(dān)心柳文宜,便急急下床去尋她。
推開門,修士五感具開,卻聽著了整家客棧中的曖昧之聲。他心思下沉,愈感不安,找到柳文宜所在便推門進(jìn)去。
柳文玦關(guān)上門。
“阿囡。”
他急急撩開床帳,卻見到了衣衫不整的柳文宜。他沉下了臉,拿被子將柳文宜一卷,咬破了手指,往她額間點了一點,以指結(jié)印默念法咒。
“破!”
一聲喝下,柳文宜隨之驚醒。
她喘著氣,在黑暗中看著柳文玦,有些尷尬。
“兄長,看來你也遇到了。”她平復(fù)了下來。
“嗯。剛剛我探查了一下,這座客棧人人都在做,做這種夢,”他不自在的動了動頭,“但我探不到魔氣或妖氣?!?/p>
“那客棧外呢?”柳文宜坐起身,突然xiong前一涼。她低頭嚇了一跳,衣襟還敞著!她急忙撈起被子悄悄看向兄長,不由松了口氣,兄長撇著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