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道倒霉,在這幻陣里佩劍尚未恢復(fù),還要分一絲精力壓制地縛靈。不然地縛靈離體,她還未與此人交手便被幻陣以自己的記憶重置了。
她以指為劍,迅速出招以劍氣護體,希望能挺到兄長趕來吧。
那人在她出招時動手了,幾道暗鏢襲來。見鏢被劍氣彈開,便現(xiàn)身大開大合的與她交起手來。
“姑娘,既然壞了我的事,你合該補償我啊。怎么能推脫呢?”
“大哥,看樣子你是筑基后期吧,快結(jié)丹還這么暴躁不好吧?!?/p>
“剛才不還前輩前輩叫著嘛,憑著這兩分前輩的薄面,姑娘你就幫幫我吧!”說罷他便狠狠的將她甩進了河里。
柳文宜一臉懵逼,這人還真是臭不要臉??!
柳文宜搖搖晃晃起身,劍氣被打散,一兩縷魔氣鉆進了她體內(nèi),帶起了一絲灼熱。
“呀,時辰剛好。”那魔人掐指一算,現(xiàn)下時辰乃天時也。
他沖向前伸手抓她,手忽然一痛,轉(zhuǎn)眼間人就沒了蹤影,只留下原地的一道劍痕。
他隱在暗處,手背的血痕提醒他對手的修為在他之上。嘖,剛才賭了一把時辰把蟲子拍進去了,賭是賭對了,可怎么就讓他給破陣進來了?他都籌謀了這么久,就這么功虧一簣嗎?
“兄臺,是你們二人擾了我,不由分說的壞我的事,難道不該助我轉(zhuǎn)圜嗎?”
“制焚欲蠱難道是什么好事嗎?不過也多虧你修為不到家,法陣靈氣不足,貪上我們的修為拖我們?nèi)腙嚒2蝗晃覀円舶l(fā)現(xiàn)不了你引華胥喂食yin蠱,拘地縛靈煉制焚欲?!?/p>
柳文玦替她設(shè)下護體之咒,扭頭以劍氣掃蕩暗處逼出對方。
“也不知你引華胥害多少人昏死于夢里,合該千刀萬剮?!?/p>
柳文玦提劍欺身而上。
“世上有它便有意義,我無意得到煉制它的法子,為什么不做?”他咬牙抵抗,“明明凡人皆為螻蟻,意義聊勝于無,何不成就它!”
“呵,我看你的確不是凡人修煉的,是禽獸吧?!绷墨i諷刺道。
“你!”
柳文玦抓住破綻一劍刺去,扎入心口往上一撐,自那人的心口往上便分成了兩瓣兒。
柳文玦施咒凈了劍上的血,收劍回鞘。
“我還是第一次用這么暴躁的法子sharen?!彼c燃尸身默默講到。
他回身抱起shi漉漉昏在地上的妹妹,御劍飛回客棧。
搞什么傳送陣,方便收集靈氣嗎?離客棧這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