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不回話,自顧自送了道靈氣到她體內(nèi)探索。
柳文宜腦袋昏昏沉沉,早已記不清她是何人,她在何處,又要做何事,只記得眼前的人是兄長,她想貼著他。
“兄長……”
柳文宜一臉茫然,看著他們肌膚相處的地方,有冰冰涼游走全身。
“艸?!?/p>
柳文玦急步走到茶桌坐著,喝兩口涼茶壓壓火氣。那死人居然已經(jīng)把蠱蟲拍進(jìn)去了!
以地縛靈淬體yin蠱,在鬼氣強(qiáng)盛的時(shí)候放蠱蟲吞噬地縛靈煉制禁蠱焚欲,可轉(zhuǎn)對方修為為自身修為,對方的性命也會成為此法的代價(jià)。此方乃師尊典藏書籍中的一頁記載,唯有兩種解法,要么由同宗同源者以血為引,結(jié)雙修法逼出蠱蟲,要么尋碧螺島靈藥葉檀。
柳文玦看向床上的人,臉色陰沉。
碧螺島乃仙人居所,閉百年開十年,距離關(guān)閉還有兩年,卻路途遙遠(yuǎn)。要說同宗同源,誰還會比他這個(gè)一母同胞的哥哥來的親近。
他走回床邊,慢慢勾起了她的下巴,是一張與他有八分相像的臉,原來這就是那件難堪的事嗎?
他的拇指輕蹭她的唇,緩慢摩挲著,神色晦暗。
“兄長?”
柳文宜眸光瀲滟,一向意氣風(fēng)發(fā)的眼有了水澤竟是這般動人。
她其實(shí)有些難受,無力。吸進(jìn)的風(fēng)剮蹭著鼻腔,呼出的氣噴著熱浪,體溫偏高,正透過他的手燎燙著他的心。
可她并不在乎。
她抬手握住他的,帶著他撫摸著臉頰,是冰冰涼的。她的舌根干澀,又似浸在熱湯般滾燙難耐。她將他的手含了進(jìn)去。
中指食指進(jìn)了包圍圈,軟肉溫柔的裹著他。她吮他的手,向舌根吞咽,舌舔弄著指腹、指節(jié),粒粒分明的舌苔沾著水重重壓過指縫,吸吮著指間的嫩肉。
手指修長,抵住了喉頭,滑膩膩擠壓著指尖,她被刺激的又往外推了推,舌尖抵在了指腹上。她在表達(dá)著,她渴望著他。
柳文玦呼吸一窒,抽出手指便兇猛地吻上了她。他吻著下頜,舔吮著她含弄手指溢出的涎水,齒牙細(xì)細(xì)研磨著那塊兒嫩皮,真想咬死她,讓她獨(dú)留他決定他們是否有罪,讓她一個(gè)勁兒的勾著他。
“喝……呃嗯?!?/p>
柳文宜忍不住輕聲哼哼,只覺得下巴那塊兒的皮泛著癢,泛著麻,黏shi的舌舔來舔去勾出了一條條線,連著心、肝、脾、肺,那惱人的麻、癢便順著線顫巍巍滑過喉管,抖著五臟。
“兄長……兄長……”
柳文宜現(xiàn)在腦中有的東西少,只管想著柳文玦,叫著柳文玦,也貪著那塊皮上的涼爽,手便直接貼上了他的面。
她感受到手上的涼意,笑嘻嘻地將臉也貼了上去。她蹭著他,手慢慢自臉上滑到了頸上,一會兒磨蹭著后頸,一會兒又用柔軟的掌心揉揉前面的皮,前面的喉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