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手上的涼意,笑嘻嘻地將臉也貼了上去。她蹭著他,手慢慢自臉上滑到了頸上,一會兒磨蹭著后頸,一會兒又用柔軟的掌心揉揉前面的皮,前面的喉結(jié)。
“兄長也摸摸我。”柳文宜發(fā)號施令。
柳文玦默然。
他感受著臉上的溫軟,灼熱的氣息與他互換,吸進(jìn)鼻腔的不只有她的幽幽梅香,還有她燙人的溫度。因練劍而略帶薄繭的玉手磨著頸側(cè),帶出一片酥麻。
“兄長昂——”她撒嬌。
柳文玦只覺得頭疼,只好輕輕搭上了她的頸子,用同樣帶有薄繭的手撫摸著。
柳文宜神思混沌,縱使渾身難受也只曉得肉貼肉,半天也還是你摸我我摸你,不懂得變換。
這叫什么事兒啊。
柳文玦咬破了舌尖。
“阿囡……文宜,把舌頭伸出來?!?/p>
柳文宜反應(yīng)遲鈍,一時(shí)間理解不了。
柳文玦輕聲哄著:“乖文宜,聽兄長的話,把舌頭伸出來?!?/p>
柳文宜愣愣地伸出舌尖,在唇瓣間露出粉粉嫩嫩的一條舌線。
他吻了上去,輕輕的用牙齒咬著她的舌尖帶了出來,溫溫柔柔的舔著,銹色沾染了她的舌頭。
柳文宜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享受,突然舌尖一痛,身體比大腦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
“好文宜,乖文宜,不哭啊。”
柳文玦看著這大顆大顆掉的金豆豆,憐愛地?fù)碜∷矒嶂?/p>
他的手在她的后腦順著脖頸滑向脊骨、尾椎,大手在這長途上緩慢奔走,冰涼撫平了脊骨一帶的火,也漸漸帶出了一縷縷酥麻。
他低頭想親親她,可舌尖的痛卻讓她痛怕了。
柳文玦看她躲開了,心里苦澀,是痛醒了嗎?
柳文宜看他神色黯然,忍不住捧住他的臉?!靶珠L?!?/p>
“怎么了?”
“這個會痛?!彼荒樥J(rèn)真的伸出舌尖,上面還冒著血絲,“你看,會痛。”
柳文宜其實(shí)很會忍,自小就會忍。她可以忍著清修,天賦不行便每日煅體練劍苦練基礎(chǔ);怕師尊的陷阱弄臟衣服,可以忍著性子在殿內(nèi)百年修行;覺得身為清凈峰的大師姐要以身作則,就可以忍著孤寂卯著勁兒的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