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棧外呢?”柳文宜坐起身,突然xiong前一涼。她低頭嚇了一跳,衣襟還敞著!她急忙撈起被子悄悄看向兄長,不由松了口氣,兄長撇著頭呢。
柳文玦借著黑暗摸了摸發(fā)燙的耳廓,清了清嗓子,道:“我急著找你,并未查看?!?/p>
“對了阿囡,你說我已醉了叁日,你在這就沒感到不對嗎?”
“因我還在筑基期,需隔個幾日打坐休息一回。我守了兄長叁日,沒多少時間便過來一回,倒沒仔細查看過?!彪S后她深嘆了口氣,“哪曉得這么倒霉,今天光想著守了叁天便將打坐換成睡覺,竟遭了邪魔歪道的坑。”
“要是他讓我抓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她一想起夢中的事,便暴躁的想抓狂。
“嗯,還是先換衣服吧?!绷墨i無奈道。
兩人換好衣服便分頭行動,忙活到堪堪天明才到客棧匯合。相見,兩人面色均不太好看。
“他們好似都在做夢?!绷囊寺氏乳_口。
“這個小鎮(zhèn)不簡單,我們今晚再探探。”
“嗯……你該體貼我些。”
“……嗯?”這話聽著不太美妙的樣子。
“兄長,我看了你叁日。”柳文宜靠近他,“荒廢了叁日修行,又遭他們的坑,你該體貼我些。”
柳文宜靠的有些近,鼻息無意撫上耳垂?!靶珠L”二字叫得他頭腦發(fā)昏,似是手一攬,便能再次握住那細腰慢慢摩挲。
他不動聲色的離遠了些,道:“你當我不曉得你。不就是看了我叁日沒機會玩,讓我允你出去玩罷了?!?/p>
“那可行否?”她又坐近,眼睛晶亮。
“……否。既都查出了事,便不容你肆意了。待解決了此事,為兄再允你?!?/p>
“可現(xiàn)下無有頭緒?!?/p>
“否?!?/p>
“你陪我不就行了?!?/p>
“否?!?/p>
“柳文玦!”她低聲喝道。
“否?!?/p>
“我要告訴師尊是兄長喝了我的女兒紅,你想亂倫!”
柳文玦嘴角一抽忍無可忍,當即施了禁言咒封了她的嘴,怕她又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總之一個字,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