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明斕就知道今天是不可能饒過自己了,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唯恐自己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陳賢的腳步越來越近,明斕身上發(fā)軟心慌意亂,冷汗涔涔,連小明斕都軟了下去。蕭宿巒輕笑一聲,咬上他的喉結(jié),“沒出息?!鄙焓謸芘环鲾逃执⒅M入狀態(tài)。
終於門被打開了。
明斕緊張到極點,快感混合著羞恥匯聚成巨大的海浪將他拍翻在地。蕭宿巒在他身上根本不肯停,他被刺激到差點痙攣。
陳賢帶著一夥人在房中站定,掃了一眼凌亂的床榻,就知道這里剛才在做什麼好事。冷哼一聲,憤憤一甩袖。“不知羞恥。一琴門枉為武林正道,居然聚眾狎妓。”
明斕聽他罵一琴門,心中大為得意,自己這一招真是高明,就是不小心把自己也給賠進去了。蕭宿巒知道他在想什麼,勾了勾嘴角壞笑,抽出在對方身體里蠢動的東西,又猛地插了進去。
明斕喉間發(fā)出一聲嗚咽,知道自己這樣必然要壞事,但身體的沖動哪能忍得住。蕭宿巒臉上帶著讓人古骨悚然的笑容,一下一下研磨著最敢感的一點。他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了,只能在他懷里無聲抽泣。
陳賢本來都快走了,被明斕這麼一叫,猛地停住腳。在場的都是習武之人,聽力極佳,仔細一聽就知道房里不正常。
“先生,這里有人?!蹦侨苏f著一腳踢開衣柜,里面空無一物。
明斕知道這次躲不過了,眼淚不爭氣往下流。蕭宿巒輕柔地吻去他的淚水,傻瓜,怎麼舍得讓別人看見你這個樣子。
房中眾人正要再尋,突然外面走廊上一片蟬動,似有人打了起來。陳賢神色一變,帶著人往門外沖,房里的事情自然也就管不上了。
蕭宿巒抱著差點暈過去的明斕從屏風後走出。明斕淚眼朦朧,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發(fā)生了什麼,只知道一個勁纏住抱著自己的人。
衛(wèi)八打開門飛速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見氣氛好好的,吐吐古頭準備閃人。
蕭宿巒在他開門的時候就扯了被子罩住明斕,“衛(wèi)八,找老鴇在樓上再要一間房?!标愘t說不定還會回來,這間房不能再待下去了。
摸摸明斕通紅的臉頰,“自己答應(yīng)的事情可要說到做到?!?/p>
明斕言恨咬住那根手指用牙齒狠狠磨了磨。王八繭不要臉!
蕭宿巒笑得溫柔,也不計較,任他咬著,就像抱著自家炸古的貓。
☆、露真容五
蕭宿巒放過明斕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他果真把“隨便你弄”四個字實踐得淋漓盡致,明斕一開始還會低咒著求饒,到后來只能在他懷里無助地呻吟。蕭宿巒是練過武的人,體力自然不是常人能比的。明斕清醒的大部分時間里都在琢磨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暈過去,不幸他體力也很好,一直堅持到了最后都沒暈成。
蕭宿巒從他身子里抽出來,親親他的眼角,親自替他清洗身體。
明斕見他抱著自己一股黏糊勁,又蹭又摸,知道對方一定沒吃飽,頓時不敢亂動怕又點火。
蕭宿巒把他按在浴桶中,輕輕揉搓掉身上黏糊糊的液體。明斕被熱氣一熏,一直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迷迷糊糊差點睡著。
男人鞠了一捧清水沖洗他的頭發(fā),修長的手指在頭皮上輕輕按壓。“門派的事真的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