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最后一杯酒喝完,杯子一丟,拉開包掏出一疊錢。
迎晨把這把錢重重甩到傅東臉上,趾高氣揚,再沒給他半點面子:“你算個什么東西?也就這五千塊錢的出息!”
傅東徹底懵了,臉被扇得火辣辣。
迎晨出生將門,骨子里承襲了一股傲勁,唬住這幫人綽綽有余。
她聲音嘹亮:“林德,走!”
――
出了走廊,林德再也忍不住,眼眶通紅地抽泣了兩聲。
“姐,謝謝你幫我,我真的沒有砸壞他們的酒,是他們……”
迎晨不耐煩地打斷,手虛在半空,“扶我?!?/p>
那三杯酒的量不少,她喝的急,這會勁頭上來,人犯了暈。
“姐,姐你慢點?!绷值碌氖謩偞钌纤绨颍捅灰坏懒馄查_――
“給我?!?/p>
林德懵了半秒,驚聲:“厲哥!”
厲坤沉臉抿唇,動作粗魯?shù)匕延繐屃诉^來,架住她的肩膀往上一提,自己卻下意識地離她遠遠。
厲坤表情不耐,仿佛在說:這他媽什么情況?
他在餐桌上等了半天,菜都上齊還沒見林德來,電話也打不通,于是就出來找。結(jié)果碰到了這么一個活祖宗。
而酒量不錯,只是腳底有些晃,其實人沒事的迎晨,一看是厲坤,頓時見機行事,徹底變成了軟骨醉鬼,整個人都靠了過去。
柔軟的身體有意無意地蹭著厲坤。
厲坤明顯僵硬。
迎晨勾起嘴角,眼睛一閉,干脆來了個徹底醉死。
厲坤鐵臂發(fā)顫,剛想推開。
“哥,晨姐剛才幫了我?!?/p>
林德適時開口,斷斷續(xù)續(xù)地講了剛才的經(jīng)歷。
“……晨姐幫我解圍,喝了三杯白酒才變成這樣的。”
講完。
厲坤一怔。
懷里的女人拱了拱身體,手還扒住他的心口。
很熱,在跳。
厲坤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