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晨有點緊張了,“什,什么?”
林德嘆了一口氣,“男人嘛,都要面子的,碰上這事,真的很難向組織報告,再說了,這病也不好治,我都勸過他了,報個工傷,多少能補貼點醫(yī)藥費?!?/p>
迎晨聽到那倆字。
眼睛一閉,心里一黑,涼了,涼了。
她借口上洗手間。
一人獨處,再沒法兒淡定了。
迎晨雙手撐在洗手臺沿上,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實在不算好。
難怪了!
上回兩人酒店開房,同床共枕都睡一張床了,自己對他又親又抱的,他竟然不為所動。
把那事兒和林德說的一聯(lián)想,得嘞,什么都串聯(lián)通暢了。
迎晨抵著自己的額頭,亂,煩,郁悶。
定神數(shù)秒,她抬起頭,吸了吸鼻子,然后打開手機。
百度搜——
[男人因意外造成了陽|痿要如何治療。]
打完這行字,迎晨又覺得不合適,修改——
[男人勃|起困難,還能不能治好?]
搜索鍵按下去,看了兩行字,迎晨臉繭兒一垮,差點沒哭出來。
教授號
厲坤一點半才從隊里出來,開快車趕了過來。
迎晨見著他,興致顯然不高。而且就在咖啡館叫了三份意面,草草敷衍了午飯。
林德悶頭苦吃,賊眼兒在他倆身上來回打轉(zhuǎn)。這好說,可能是意識到自個兒的電燈泡身份,緊張,愧疚。
厲坤能理解。
只是迎晨今兒也有不太一樣的地方。
厲坤手指夾著煙,公共場合沒點燃,往嘴里一言,過干癮。他眼娃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