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迎晨越好和徐西貝一塊去景山寺玩。
這段時間太忙,迎晨推了她好幾次邀約,今天終于得閑。
“我真服了你們公司,調(diào)回來比在杭州還累人。”徐西貝開車,走著一段環(huán)山公路,問:“工資漲了沒?”
迎晨悠閑地看窗外風(fēng)景,“沒漲,平級調(diào)動?!?/p>
徐西貝:“還不如待杭州?!?/p>
迎晨問:“你呢?事情處理好了嗎?”
徐西貝:“我把渣男的東西一把火燒了,解氣!”
迎晨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這才乖?!?/p>
景山寺不大,但名氣頗盛,香火常年不斷。
車到了山腳就開不上去了,周邊居民把自家前坪空出來做停車場,十塊錢可停一上午。
弄好后,兩人步行上山。
迎晨聊天:“你怎么想到來這兒?”
徐西貝:“燒燒香,去去晦氣?!?/p>
迎晨打趣:“再求個姻緣?”
徐西貝:“還求什么姻緣,別來孽緣就行了?!彼龁枺骸澳阍诤贾萆习鄷r,追你的那個老總呢?”
她說的是唐其琛。唐其琛追人的方式和他本人一樣,潤物細無聲,非常持久有韌性,這兩年沒少對迎晨用心。
“他也調(diào)回來了,任副總經(jīng)理?!庇空f:“還是負責(zé)經(jīng)營這一塊?!?/p>
“他這種條件,干嗎不留在杭州當(dāng)一把手?”徐西貝嘖了聲:“晨兒,這男人,長情?!?/p>
迎晨細聲一嘆,承認:“我老板是個好人。但一碼歸一碼,自己得拎清?!?/p>
徐西貝:“你就沒點兒想法?”
迎晨伸手拂開一根探出來的松樹枝,微微彎腰走了過去,才說:“沒想法啊?!?/p>
“我服了你,眼光怎就這么高呢!”
徐西貝和她是大三時認識的,那會迎晨和厲坤已經(jīng)分手,她也從未在別人面前提起過。徐西貝不知道也是正常。
一路好山好空氣,到了寺廟,香火味愈發(fā)濃郁。
徐西貝像模像樣地去買香燭,煞有其事地詢問。
“這個為什么要2八八?”
“這是全家平安香,保佑一家人的。”
“這個呢?”
“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