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乾清聽到這個消息時,并不曾如何驚訝。他只是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手里的電報,慢慢的將這張薄薄的紙片撕扯殆盡。
“去,發(fā)封電報給昆明的蔡鍔先生,就說,時間差不多了,讓他zuo好準備。”
沈乾清又拿起桌上幾份文件,眉tou禁皺。
“沈先生,有您的電話。”
“嗯?”沈乾清起shen走至桌旁,將話筒舉到耳邊。
“沈兄,為何直接來了總bu?shen份暴lou了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大學教師這個職業(yè)對我們的革命事業(yè)完全沒有任何幫助。何況袁世凱稱帝,我們險阻重重,qg勢不容許我再安逸xia去?!?/p>
“孫先生已經(jīng)完全批準了我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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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蔡先生那里完全武裝完畢,我們可以立即發(fā)動反袁運動,一舉推翻他的專制政權(quán)。”
……
掛了電話,沈乾清摩挲著不小心從領(lǐng)子中掉出來的小小布袋,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雕仙雕仙,我不在你身邊,你有想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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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宮,原大總統(tǒng)府內(nèi)。
帝玨一身特制的玉白古韻長衫,頎長瘦削卻并不單薄的身影立在玉蘭樹下,長發(fā)在風中微微拂動。
遠遠看去,真真是那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他真的很好奇。這里的白玉蘭,似乎永不凋謝?
“沈先生,賞花?”
帝玨半轉(zhuǎn)過頭,微微頷首。
姓潘的溫雅男人伸手,悄無聲息的折下一朵開放的正好的白玉蘭,遞到了帝玨面前。
帝玨用詢問的眼神看他。
“人如玉,玉如蘭,人如玉蘭?!?/p>
“……”
帝玨怔了一下,視線掠過那朵精致的,猶如由整塊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玉蘭花朵,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