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默偏過頭去,以手遮面,仿佛即將看到的很可能是什么不解之物一樣,不去理會楊周,她用冷靜的口吻說道,“我今天還要趕飛機(jī)飛北京,昨晚的事,我的律師會跟你談,請你做好思想覺悟和心理準(zhǔn)備?!?/p>
劉默說著,一邊從沙發(fā)上撿起自己的手提包,跨在手腕處,一邊回身瞄了一眼楊周,“嘖嘖,小牙簽?!比缓箢^也不回的走掉了。
周從從推開戚沉,趕緊跟了出去,這種時候,周從從要不趕緊沖著劉默落井下石一下,估計以后就沒有機(jī)會了。
張梓育自然是跟著周從從出了門,剛走兩步卻又退回來,給楊周拱手道,“敢碰劉默,在下敬你是條漢子……”
“……”
……
等周從從他們走了之后,戚沉這才默默吞了口口水,坐下來,面帶同情的看著楊周。
楊周的脖子上,那些清晰可見的紅點,戚沉可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這種事一旦發(fā)生了……人們大都會同情女人吧。
而對于同樣可憐的男人……戚沉表示愛莫能助。
“這件事吧,如果你愿意私下和解的話……”戚沉還有說完,楊周已經(jīng)崩潰的哭了起來。
“和解?你要我跟那種女人和解?做夢!”楊周一邊哭一邊提高了嗓門,最后的那個“夢”,已經(jīng)破音了。
戚沉用一根手指堵著耳朵,生怕因為楊周的尖叫聲而徹底失聰。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跟她……那個的?!逼莩镣榈膯柕?。
說到這點,楊周就來氣,“我就是不服氣,她說我‘直男癌’,這是個好詞兒嗎?怪我嗎?然后我們就喝酒了,喝完酒……就不記得了,斷片兒了!”
戚沉兩根手指夾起裹著楊周的被子,掀起被角,往里面看了一眼,默默的嘆了口氣,“這……你辛苦了?!?/p>
“戚沉!”楊周一把奪回自己的被子,怒視戚沉。
“別別別,我又不是把你弄成這樣的人,你別對我吼啊?!逼莩凉首髑箴垹?,“不過,我看你也沒吃虧,咱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不行!”楊周抗議道,“絕對不行!我連我喜歡了那么多年的?;ǘ紱]睡,結(jié)果竟然……竟然被那種女人糟蹋了我的童真!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告她,告她,賠錢,十萬!”
“我覺得吧……”
“不用你覺得,又不是你被睡了!”
“……”
這一出小鬧劇,倒是讓人始料未及。
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