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不會有事吧?”
“惡麾和人類不一樣?!蹦腥宿D過頭來,解釋道:“大多數(shù)同族對我盲目崇拜,我是他們的唯一。因此,就算有人對我的無作為不滿,他們明面上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敢派這種空有數(shù)量、沒有質量的東西來人界搗亂,從而在暗中尋找揭竿而起的時機?!?/p>
梁月笙長長地“哦”了一聲,隨后,他猛地反應過來,詢問道:“時機?你會有露出破綻的時候嗎?”
男人停下腳步,盯著他的眼睛,笑而不語,徒留梁月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想入非非。
在街上晃悠太久,梁月笙也有些累了,所幸市中心最不缺的就是供游人休憩的咖啡店。藍夜讓他去找個位置坐下,自己則是站在了前臺點餐。
就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梁月笙便遇見了趁虛而入的惡麾。
那是一個像普通人類一般坐在沙發(fā)上吃繭糕、喝咖啡的少女,若非她的頭上有一對精致小巧的犄角,梁月笙大約真的會將她錯認為人類。
那個少女坐到他的面前,問道:“陛下看上了你的哪一點?”
“???”
“少裝蒜!他最近都和你在一起!”
梁月笙哭笑不得,他就是個房東啊,雖然他的確不討厭、亦或者說是冥冥之中早就習慣了那個男人的接近,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和一個惡麾糾纏不清。
“大概是……我聞起來比較香?”他想起那個之前在夜里遇見的大麾好像稱贊了他身上的氣味,也許這就和人類喜歡聞蘋果香蕉牛奶的味道是一個原理。
少女對他齜了齜牙,一對鋒利的犬齒閃爍著冷光。隨后,那雙圓圓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她嫣然一笑,踩著高跟鞋像小貓一樣走遠了。
“反正你也不過是個活不過一百年的人類,等你老了、丑了、死了,陛下就又是我們的陛下啦?!?/p>
“喔――”梁月笙向她離去的背影揮手拜拜。
反正他不過是一個玩家,在這個世界里就像風滾草一樣稍縱即逝。根本不用等到百年、十年,他就會走,從這個世界里消失得一干二凈。
片刻后,藍夜端著一杯原味苦咖啡、一杯加了很多糖的瑪奇朵以及一小塊黑森林繭糕走到梁月笙面前,緩緩坐下。
“剛剛那個女人,你不用理她?!蹦腥税熏斊娑浜托±O糕放在梁月笙的面前,自己喝起了苦咖啡。
“你在惡麾之間的人氣看起來還挺高的啊?”梁月笙用小叉子輕輕戳上黑森林的表皮。
“嗯。”竟然沒有否認。
“你不是沉睡了許多年嗎,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