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你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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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看不到你的朋友圈?!碧章费垩云诖乜聪蜥牛锩娴陌凳疽馕恫谎远?。
這時候聰明點的就會立馬掏出手機解除對他的屏蔽,但心情好的岑寂恰好就是那種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人。
只見他淡淡地“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準備繞過陶路上班去。
陶路一愣,這什么情況?岑寂又拿錯劇本了?
連忙再次堵在岑寂面前,陶路決定打直球:“你能不能同意一下?!?/p>
岑寂停住腳步,低頭看著到自己鼻尖處仰頭看向自己的人,莫名想起曾聽人說過的一句話,這種身高差最適合接吻。
眼里神色莫測,岑寂慢慢向陶路靠近,近到兩人的鼻尖就差一厘米就會相碰之時,他看著陶路漂亮如琉璃般的眼睛,緩緩道:“能看我微信朋友圈的人要么是親人朋友,要么是商業(yè)上的合作伙伴,你覺得自己是哪一種才能看我的朋友圈?”
陶路一時間沒說話,不是被問住了,只是他此時正忙著和雞賊吐槽:“我去這人真是太欠揍了,雞賊我可以打他嗎?我真的想打死他!還哪一種?老子是他爸爸不行嗎,爸爸算是親人吧,這樣可以讓我看了吧!”
雞賊躲著陶路滔天的吐槽,安撫道:“宿主鎮(zhèn)定呀,想想積分,看在積分的面子上咱不跟他計較哈。”
“哼?!碧章钒翄梢缓?,在腦子里將岑寂罵了一通后這才消了氣,然后扯出一個僵硬不失討好的笑:“我們算是……朋友吧?!?/p>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心虛,更別說岑寂認不認可了。
岑寂聽他說是自己的朋友時果然不跟:“我可沒你這樣思想不端的朋友?!?/p>
“那你要怎樣才肯加我?”廢話,老子還沒你這樣磨磨唧唧的兒子呢!陶路放軟語氣,眼睛霧蒙蒙的一副委屈樣,心里卻在狂躁地化身咆哮帝。
岑寂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拉開和陶路的距離,拿起被他隨意丟在一邊的資本論,遞給他說:“把前十頁的內(nèi)容背下來我就同意。”
“臥槽!”陶路被嚇到了,這是什么鬼,岑寂不會被政治老師附體了吧,竟然讓他背這種書,真的會死人的好嗎。
“罵臟話,再加一頁,背完十一頁我再同意?!贬乓浑p薄唇吐出這世上最殘酷的話,頓時把陶路雷得外焦里嫩。
“臥……”還沒來得及感嘆,陶路看見岑寂危險的眼神后立馬改口:“我馬上背?!?/p>
岑寂滿意地摸了摸陶路一頭軟古,覺得手感還不錯后又摸了幾下,摸得陶路一臉黑線:摸狗呢這是。
摸得身心舒暢的岑總收回手,決定打完巴掌后發(fā)個甜棗:“你明天就去行政部報道,我給你安排了個實習生的位子,好好做,表現(xiàn)好了就會轉正的?!?/p>
陶路一聽,眼睛一亮,顯然是被這顆甜棗給成功安撫到了,頓時狗腿地表示:“岑總您摸得跟嗎,要不再摸摸?”說著還把腦袋湊過去,一副狗化的跡象十分明顯。
岑寂卻是不自然地移開視線,陶路這話,不看他動作的話真的很容易想歪,顯然他就是想歪的那種人。
不知道陶路此舉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岑寂懊惱地將那顆看起來很柔軟的腦袋扒開,一邊走向玄關處一邊說:“快點跟上,今天的衛(wèi)生你還是要打掃的,別想偷懶?!?/p>
“哎,好!”陶路被拒絕也不惱,屁顛顛地跟上,坐著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