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瞇起yan眸:“你覺得自己在我心中就這麼沒有分量?”
言非離苦笑。他當然知dao自己在他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但卻不會妄自以為這分量有多重。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并不期待從北堂傲那里能得到更多的ganqg。因為他也是個男人,知dao男人除了ganqg之外,還要有很多東西。北堂傲有家庭,有事業(yè),背負著責任,掌握著權力,這些東西分散了他太多jg1力,自己實在算不了什麼。至少只要有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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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就永遠不會忘記身邊曾經有過言非離這樣一個人。
北堂傲見他沉默不語,心中氣惱,放下手中的酒杯,凝神望著他。
此時夜色已深,四周靜寂無聲,只有他二人對坐相視,曖昧的氣氛和他深沈的眼神讓言非離心慌。想起上午在草原上發(fā)生的事,更是忐忑不安。
“門主,今日太晚了,有話我們明日再說吧?!?/p>
北堂傲仍是不理,只是問道:“這個別院你以前來過吧。那是什麼時候?”
言非離無奈地答:“是你神功大成那一年。”
“哦,對!”北堂傲一擊掌:“當時你隨我回來參加承位大典。後來在府里呆著無事,我便帶著你到這里來打獵?!毕肓讼耄謫柕溃骸耙呀浻惺炅税??”
“是?!?/p>
“歲月如梭啊。”北堂傲感慨一聲。他很少多愁善感,但這聲嘆息卻分外的清愁。
言非離被他勾起了心事,往日的一幕幕瞬間從腦海里掠過。當年他也曾陪著他在這里月下飲酒,卻不是如今這種尷尬的身份。那時少年冷勝梅,清凜如月,在他眼里心里,都是如此的高不可攀。此刻,卻是他親密又遙遠的……愛人?
北堂傲突然站起身來走近,握住他的手,在他耳旁輕道:“非離,我早上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言非離的手一顫,杯中酒撒了出來,潑到桌上,緩緩流下。想要推開他,卻赫然發(fā)現自己全身凝不起一絲力氣,不由大驚。
“門主?。俊?/p>
“我知道你一向固執(zhí),所以特意為你準備了這醉無憂?!北碧冒廖⑽⒁恍?,握著他的手緊了緊。“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十年,真快啊。這一個十年,不知該怎麼過呢?”
“砰?。 币宦?,翠玉酒杯從言非離手中落下,跌碎在地。北堂傲長臂一攬,將他軟倒的身子摟在懷中,笑道:“你知道,我說話,總是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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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抱起言非離,走出暖閣,來到早已準備好的臥室,將他放到榻上。
“門主,你、你……”言非離臉漲得通紅,卻是使不出力氣,眼睜睜地看著他一件一件,緩緩褪下自己的衣物。
“非離,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不會不給我。但是你卻從來沒有主動求過我?!北碧冒恋碾p手一邊幫他脫衣,一邊在他身上慢慢游走,劃過健美的xiong膛,堅實的腹肌,激起他的敢感。
“非離,有時我很奇怪,你難道從來沒有自己的欲望嗎?這麼多年來,除了孩子那一次,你從來沒有求過我什麼,凡事都喜歡自己忍著。唯一一次違背我的命令,居然是離開我。我初時很生氣,但是氣過了,明白了,既然你不來找我,我便來見你??墒墙袢?,你見到我竟然還想跑……”
北堂傲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液體,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邪魅神情,長眉輕挑,微微一笑,將手伸向他僅剩的褻褲。
“明知我會生氣,你卻還要跑。所以我現在罰你,你可不要怪我?!闭f著,褪下他最後的屏障,將手里的東西向後面的幽穴慢慢送去。
言非離見他神色不善,已知道那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由又急又氣。他此時全身赤裸地展現在北堂傲面前,被他深沉的幽眸一寸一寸注視。這倒沒什麼,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與他面對。但是真正讓他感到難受的是被送入體內的東西。
北堂傲將那液體細細涂抹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