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還能這么能打的嗎?】
【江醫(yī)生講得太自然了,完全不像在背書】
【突然理解了什么叫“松弛感”里的專業(yè)性】
【夢妍真的太認真了,我心都軟了】
【果然方知行和徐夢妍是學術互助小天使組】
【有人在看病例,有人已經在做科研】
【其實冷曜要是態(tài)度好點也還好,可惜氣場架太高了,一崩塌就全是反噬】
而冷曜始終沒能完全插上話,只能低頭假裝在看病例。
媽的,這群人裝什么好學人設。
假惺惺。
冷曜咬著牙,臉上的笑容僵得快要裂開。
他知道鏡頭還在拍,甚至能感受到那一整排燈光和彈幕像刀子一樣落在他身上。
他低頭翻病例夾,裝作認真,實則眼前的字都快重影了。
他聽見那些人——吳思遠、劉珺、江時——一個個像背好了臺詞似的,把話說得滴水不漏。
彈幕吹得他們像天神下凡一樣,一個比一個光輝璀璨,而他,堂堂牛腱大學畢業(yè)生,發(fā)過兩篇sci,竟像個剛進實驗室的小白,被當場打臉。
“這幫人也不過就是在這演戲?!?/p>
冷曜在心里冷笑。什么“認真做表格”“文獻查閱”,也不過是提前知道了錄制內容,早早準備了,演得像真的一樣。
他才不信他們真有那么高的覺悟,頂多就是背了幾段臨床指南,裝什么“天使”“專業(yè)”“團隊協(xié)作”,說到底,不就是想在鏡頭前撈好感、撈流量、撈未來的簡歷金邊?
“做表?誰不會做表?”
他早上也想做一份,但昨晚打電話回家討論項目進度的時候,聊得太晚,沒來得及。況且他爸也說了,來這個項目,不是為了學什么臨床技能,真正的科研和未來的晉升,早就安排好路徑。
這些人算什么?不過是前期節(jié)目的“陪襯”,自己才是該出光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