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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生活不苦嗎（第2頁）
程心愣了一下，“你在敷衍我嗎？”
“沒啊?！卞X釗單手把開票的金額輸好遞給客戶刷卡，把結賬后的小票給了老板娘說了聲“收銀?！比缓蟛怕朴频剞D過頭，“我這人一般不撒謊。你笑起來真的挺好看的。”
程心沒說話，手指不自覺地在料理臺上點了點，低頭看著被自己擦得反光的臺面，嘴角微微抿了一下。
動作很小，但是錢釗看見了，她歪頭笑了笑，“不過你現(xiàn)在這個表情，倒是有點像真的上門討債的?！?/p>
程心抬頭瞪她，“你……”
“怎么？”錢釗理所當然地看著她，“你剛才自己說的?！?/p>
程心懶得跟她爭，扭頭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裝作沒聽見。
老板娘在一旁看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感慨道：“小錢啊，你這哄人的本事怎么這么強？”
“沒有哄她啊，我說的是實話?！卞X釗語氣坦蕩。
“真的假的？”老板娘狐疑地看著她。
“……”
程心默默喝了口水，覺得自己今天要是再多聽她們講一句話，她可能真的要離家出走了——哦不，是離店出走。
錢釗見她不說話，笑了笑，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像在逗什么小動物，“別總是擺臭臉，偶爾也笑一下啦。生活哪里有那么苦？”
“生活不苦嗎？”程心問。
“生活很好啊?！卞X釗眼睛瞇成一條縫，“可以認識老板娘和你這樣可愛的人。還有我們每天都來捧場的客戶和雖然不聰明但是很努力學習的學生們?！卞X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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