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麥問:“聽說你和陳思言度蜜月去了,留下我們四個在這個破爛地哈。蜜月期玩啥了?”
“tossa的海好看嗎?和陳思言一起看的海是不是要比和我們一起看的藍?”
“聽說你們其實想在西班牙再賴兩天,甩掉我們這些電燈泡?”
“誰!是誰造謠言???”
“睡覺睡覺,你們到底睡不睡覺!明天不是還要早起看日出嗎?”李洛大喊,把所有的妖魔鬼怪退散。
“惱羞成怒了?!?/p>
“果然是被我們說中了。”
“所以只能靠轉(zhuǎn)移話題了?!?/p>
“他不會是故意感冒的吧?”
“那你這個還是有點太過了,他笨笨的小腦瓜應該想不出來這種辦法?!?/p>
李洛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程心居然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樓下喝著咖啡。
“程姐早?!崩盥迦嘀劬Ω绦拇蛄藗€招呼,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和剛醒來的沙啞。
程心一邊刷手機,一邊回應,“早,早飯我買了,你們吃點吧,給你們省經(jīng)費了?!彼恼Z氣平淡而自然,冷酷無情地說出菩薩話語。
冷臉菩薩,李洛在心里給程心起了個外號。
“那真是謝謝程姐了?!崩盥鍤g呼。
那不勒斯的日光像發(fā)霉的奶酪,黏糊糊地掛在圣埃莫堡的尖頂上。程心站在觀景臺邊緣,左手無意識地摩挲著紅紋石手串。李洛注意到她今天換了件黑色亞麻襯衫,第三顆紐扣處別著枚銀色π符號xiong針——那原本該是導游名牌的位置。
程心看著山下嘈雜混亂的貧民窟,不發(fā)一言,她抬起手想要挽一下頭發(fā),腕間的彩珠手鏈突然斷裂,玻璃珠子噼里啪啦滾向山崖。
李洛看著見了右手指節(jié)處那道淡粉色疤痕,在月光下泛著珍珠母般的光澤。
程心低下頭開始尋找,但是放著滿地的珠子不撿,似乎在找什么具體的目標。
他們所有人一起開始幫忙撿拾珠子,李洛在撿某一顆珠子時手突然頓住——因為某顆透明珠子里封著張微型字條。
那個紙條上寫著一行字:“l(fā)et’snertheworldtother?!?/p>
李洛撿起珠子,忍不住問:“你——英文名是叫l(wèi)ily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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