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父子走了,沈歸雁依舊不想松開姜黎婳,生怕自己松開姜黎婳,她爹他們就會過來把她帶走,姜黎婳有些無奈地拍了拍她緊抱著自己腰肢的手,輕聲道:“我一向說話算話,先把我松開?!?/p>
一個時辰后。
安排好蘇子恒的押送也指揮了隊伍拔營起程回京工作的楚御禮瞧著緊緊地拽著自家娘子不放手的沈歸雁,他眼睛一瞇,走過來站在姜黎婳身旁,“這是怎么回事?”
他瞇眼審視著沈歸雁,這人不會是因為被自家娘子救了之后,就賴上自家娘子了吧?
姜黎婳瞧著對沈歸雁敵意滿滿的楚御禮,心頭有些無奈,但她還是解釋了一下沈歸雁的情況。
楚御禮在聽了之后,看沈歸雁的眼神瞬間從審視變得冰冷,他蹙眉道:“意思是說,她不止是要跟著我們回府,還得和你住在一塊兒?”
姜黎婳有些無奈的抬眸看著楚御禮,“阿禮,別計較了,等她好了我們就把她送回去,這只是暫時的?!?/p>
原本有些生氣的楚御禮聽到姜黎婳這聲阿禮,他心頭的怨氣瞬間消散了不少,不過瞧著自己和姜黎婳說話,還依舊沒眼力勁兒地拽著姜黎婳衣角的沈歸雁,他又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滿的問姜黎婳,“那她與你同吃同住,為夫住哪兒?”
姜黎婳:“”
這個她真沒想過。
京城外一處山腳大宅院中。
穿著輕紗的女人在聽到隨從的稟報之后直接把手邊的茶水掀翻在了地上,她抬眸看著跪在地上的隨從,冷嗤,“蠢貨!我花了這么多銀子培養(yǎng)了一群酒囊飯袋嗎?十幾個人連一個中毒十幾年的人都弄不死!還全都折在了人家手里?”
隨從跪在地上只感覺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他跪在地上磕頭,“主子恕罪,奴才這就讓人去準備,趁著他們回京之前,我們再一舉要了他的命!”
“他們落單的時候你們都沒有那個能耐,現(xiàn)在他們回京,有皇帝的錦衣衛(wèi)和御林軍護送,你們還想得逞?”貌美的女人站起身來,走到跪在地上的仆從面前,她抬起穿著繡花鞋的腳踩在隨從的肩膀上,眼神冰冷,“告訴蕭景宴,這次的事情若是處理不好,我拿他是問?!?/p>
隨從跪在地上承受著女人的凌辱,直到女人的腳挪開了,他才磕頭應(yīng)是,“奴才遵命?!?/p>
“還有我的美容液?!迸丝戳艘谎叟赃呇b著血液的器皿,眉頭微蹙,她那比雪還白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那比血還紅的嘴唇微微抿了抿,“這次的血不好喝,你們下次若再找不到甜甜的血,就別怪我這個當主人的心狠手辣了。”
“奴才這就讓人又去找!一定找到主人您滿意的血?!彪S從立刻道。
女人這才滿意了,她勾起嘴角,“去吧。”
“主子,那蘇子恒,您是想要”隨從抬起頭對著女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女人眉頭微蹙,幽深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悅,“這種事情還要我說嗎?”
“可那蘇子恒畢竟”
“怎么?我玩了他一次,你們就認為他變特別了?”女人漆黑的眼底沒有一絲情感,“這世上可沒有誰在我這兒是特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