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臉諂媚說道:“別,別啊,三咱倆可是從小玩道大的,這瓦肆都換幾波了,咱們可依舊如故啊?!?/p>
張三和他是好朋友,剛才那句話也不過是氣話,臨走時張三對那人說道:“下次你得到座位可要讓給我!”
“行!
沒問題!”
張三這才走掉。
沒一會,外面又傳來女人的咆哮聲。
此時,場中李大家一擺手,看向觀眾,場中立馬安靜了下來,只有場中配樂的聲音,又不知道多少男人流了口水。
“哇!
!”
“喂!
你口水都滴到我頭上了!”
一男人轉(zhuǎn)頭說道。
瓦肆為何方便最外面的人能看清表演,所以把看臺座位設(shè)計的最里面最低,越是向外面越高,這樣前面的人就不會阻擋后面人的目光了。
而此時,坐在那人后面高處的人口水剛好滴在前面那人頭上,所以才遭到身前人的呵斥。
前面那人一臉歉意,但是未把全部目光都集中在身后那人身上,而是嘴上說著:“抱歉,又去看表演去了?!?/p>
他見對方已經(jīng)道歉,也不好再爭,也連連忙忙的去看表演了。
場中,李大家說道:“唔,孫英,又有何不可去那邊塞?”
旁邊的配角說道:“你終究是女人家,又如何與那外族人爭斗?”
李大家一甩袖子,抽出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道具劍。
“噌!”
的一聲,寶劍已被抽出。
“我也如何男人一般,可拔劍!
又為何不可?”
表情竟然顯得十分不甘。
旁邊的配角一把抓過李大家的手怒罵道:“女子就是女子,永遠也不能如男人一般!”
李大家聽聞這句話,手中寶劍從手中滑落,眉頭緊皺,這就要哭了出來。
不多時,李大家捂住臉龐,小聲的啜泣了起來,配角見狀嘆息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啜泣聲漸漸停息,李大家慢慢彎腰,又重新拿起丟在地上的劍。
“你就是不讓我去我也去,你讓我去我也去!
如若不然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