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nai過后的小人魚yan角眉梢都是chunse,脖zi鎖骨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和liu到大tui上的白濁,舒以杭一一照實畫xia來。怕jg1ye在shenti里留久了不舒服,他畫了個大概就把安歌抱去清理。清理完了之后安歌湊到跟前來好奇地看畫。
“先生,你這……畫得好seq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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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以杭一邊按著回憶補細節(jié),一邊對安歌笑道:“我可沒夸張,你剛剛就是這個樣子的?!?/p>
安歌看了眼畫,又看了眼舒以杭,親了親他的眼角,道:“先生畫得真好?!?/p>
舒以杭好笑地問:“看得懂嗎,就說我畫得好?”
“因為是先生畫的呀。”安歌眨眨眼睛,舒以杭心都酥了。
之后幾天,都是把游艇開到那個地方停下來。
舒以杭像是要畫下安歌所有的樣子――坐在甲板上看海,一手抓著欄桿一手搭在膝蓋,俊俏的少年瞇著眼睛神色淡漠,身后海天一線;平躺在頂層休息的少年身材纖長,閉眼單手放在腦后枕著,面色恬靜,一腿伸展一腿屈起,仿佛天使休憩;沙發(fā)上,少年抱著膝蓋看電影,手里還拿著一包薯片,笑得眼睛都彎了,孩子般的天真表情在少年漂亮的臉上綻放。
有時安歌會去海里游一會兒,但不會久,怕舒以杭擔心,一兩個小時就回來。這種時候舒以杭要么靜靜坐在船尾等他,要么畫畫――畫小人魚安歌,藍紫色的魚尾纏在一個裸體的男人身上,人魚和人類在水中擁吻。
他們在各個地方zuoai。開始還避著船長,后來只要游艇一停下來,不到飯點兒就根本找不見船長。
安歌會放肆的shenyin,有時哭泣求饒。
一次在甲板上做的時候,幾只海鷗落在旁邊圍觀。安歌羞得不行,舒以杭反而愈戰(zhàn)愈勇,頂?shù)冒哺梵@叫出聲,把海鷗嚇跑了。
舒以杭不讓安歌曬太陽,怕給他曬黑了,動不動就給他涂防曬霜。把小美人扒光放平,他可以從頭摸到腳,正面摸完摸反面,rutou和屁股涂了尤其厚的一層。常常涂著涂著就開始運動,所以防曬霜和潤滑劑總是同時出現(xiàn)。
舒以杭想起任瀟說安歌唱歌好聽,說安歌做歌手一定會紅。
可是,舒以杭想,他還沒聽過小美人唱歌呢。
去廚房榨了杯橙汁,按著安歌的口味又加了點西瓜汁進去,加了冰,端著湊到安歌身邊。
安歌喝了一口,又被冰到了,于是又言了一口去親舒以杭。果汁從兩人唇娃間漏出來,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眼看就要流到衣服里,舒以杭拿古頭堵住去路,然后順著痕跡一路舔回來。安歌被他弄得有些癢,笑著往后躲。舒以杭抬手捏住安歌脖子,把人按住重新深吻。
兩人分開,安歌的雙唇亮晶晶的,舒以杭伸手用拇指去擦安歌的下唇,彎著眼睛笑道:
“寶貝兒給我唱首歌吧?”
安歌點點頭,親了他指尖一下:“先生想聽什么?”說完,頓了頓,“不過你說了我也不會,我唱什么你聽什么吧。”
舒以杭抿著嘴笑,說好。
安歌想了想,唱了那首在任瀟家跟他一起唱過的那首。
少年的嗓音干凈空靈,明明是傳唱度極高的流行歌曲,但舒以杭此時聽來,配著沙沙的海浪聲若隱若現(xiàn),和以前聽過的完全不一樣。
舒以杭在音樂上沒什么天賦,自己唱歌都有些跑調(diào),平時聽也聽不出個好賴。然而他的小人魚唱的歌聽得他只想把人藏起來。
安歌是他一個人的。
不給別人聽,不給別人看。
一首唱完,安歌有些忐忑地看向舒以杭:“先生,好聽嗎?”
舒以杭把所有夸贊的話全都咽下去,抱著他親了親,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