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杭有心打破,想起前一日說起的不識字的問題,便問:“幾歲了?”
安歌一怔,沒反應過來舒以杭在說什么。
舒以杭只得把句zi說完整:“你今年幾歲了?”
安歌想起之前同任瀟說年齡時的事,an著任瀟的說法老實答dao:“十八歲。”
舒以杭蹙眉,一直覺著是個孩zi,沒想到真的這么小。
“之前沒上過學?”
“沒有?!?/p>
安歌倒沒覺得有什么,神se依舊。
舒以杭反而不敢問了。義務教育已經這么普及了,沒上過學的孩zi幾乎找不chu。舒以杭原想著能被賣到星光去,應該是家里有人欠債了之類的??墒沁@么看來,安歌家里的qg況或許更凄慘。
“跟我說說你家里的事?”
舒以杭試著問,想引著安歌自己說chu來,總比他一個一個問題yg挖好一dian。
安歌苦惱起來,又不會撒謊,只好挑能說的說了:“嗯……我從小在海里長大。家里只有naai。naai說父母shenti不好,在我很小的時候去世了?!?/p>
舒以杭沒注意這個“海里”,只當是海邊。從安歌這兩句話里,腦補chu了一個只有老人和孩zi的漁民家庭,祖孫倆相依為命多年,老人chu了什么事,這孩zi一個人無依無靠的艱難生存的故事。至于如何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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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來的……看看小美人絕色的臉,又想起辛賦那幫人……自是不言而喻了。
舒以杭疼惜地摸摸安歌的頭,有些心疼。他的小美人怎么能遭受這些。
于是柔聲哄道:“乖,沒事了。以后我護著你?!?/p>
安歌不知道他家先生自己在腦內演了一場悲情大戲,他只是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多說,怕說多錯多,只乖乖在舒以杭手上蹭了蹭,像得了好處的小狗,嗯了一聲。
可看在舒以杭眼里,就是小美人過去的日子太艱難了,不想多提。惹得他又一陣心疼。以前欠下的福氣,以后都想給小美人補上。
舒以杭沒再說話,開始考慮怎么給安歌補償。
快到中午,兩人走到了山間的一家餐廳。不大的房子,但裝修得讓人很舒服。
舒以杭選了一處沙發(fā)卡座坐下,把安歌拉過來摟著腰。一手翻著菜單,一手不規(guī)矩的在安歌身上摸索??粗∶廊嗽诜諉T面前竭力忍耐的樣子,舒以杭一樂,隨便點了幾個菜就讓服務員走了。
等人一走,就湊近安歌耳朵邊,邊曖昧的吹氣邊說:“知道不好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