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杭眉頭越皺越緊:“前天晚上我去星光了,但只是喝酒,沒叫別人陪?!?/p>
安歌過了很久才說:“那先生說沒有就沒有吧。”
舒以杭不依,在外面亂搞這罪名可太大了,他沒做過絕對不會認(rèn)。他拿出手機(jī)打給星光的經(jīng)理,剛一接通就劈頭蓋臉地問:“前天晚上誰到我包間去了?”
電話那邊哆哆嗦嗦地回答:“沒……沒誰啊,舒總您說……您說不叫人陪,除了送酒的……就沒人過去??!”
舒以杭開了免提,讓安歌也能聽見,繼續(xù)問:“你好好想想,想不起來就去調(diào)監(jiān)控!”
“?。α?!昨天早上我碰見維斯塔……他說……他說如果您問發(fā)生了什么,給他打電話……”
“維斯塔?他現(xiàn)在在哪兒?”
“他……他應(yīng)該還沒來上班呢。要不我把他電話給您?”
“快點,給我發(fā)過來?!?/p>
舒以杭按著經(jīng)理發(fā)來的號碼打過去,響了半天才接通,傳來一聲慵懶的男音:“喂?”
“維斯塔,是我,舒以杭。前天晚上你到底干了什么?”
電話那邊低低的笑了笑,“舒總您還真打來了,他可真受寵呢。”
“少廢話!說清楚!”
“沒什么,就是……”電話那邊的聲音頓了頓,隨即輕笑一聲,“全星光都知道我個死男妓不自量力喜歡您。那晚看您一個人喝酒,就想進(jìn)去跟您待一會兒。您喝得認(rèn)不清人了,把我當(dāng)成您家小美人,硬是把我脫光了抱著睡?!?/p>
聽到這兒,舒以杭深吸了一口氣偷瞄安歌的臉色,卻見安歌什么表情也沒有。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沒干。只是太喜歡您了,所以在您旁邊睡了一晚……昨天早上您家小美人找來了,剛好看見您和我在一張床上睡著。我沒來得及解釋他就跑了。我這不是怕引起誤會么,所以跟經(jīng)理說了一聲。”
舒以杭剛要開口,安歌卻說話了。
“你好。我是安歌。真的……什么都沒做嗎?”
維斯塔又笑了:“呦,小美人兒你好,我是維斯塔。真的什么都沒做。你不知道嗎?男人喝太多是硬不起來的。舒總連人都認(rèn)不清了,哪兒還硬的起來?”他頓了頓,聲音有些苦澀,“你要是覺得心里不舒服,我給你道個歉,對不起。我以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