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這才出聲,驚恐道:“先生!”
任瀟看到舒以杭揚手就覺得不對,這會兒已經(jīng)沖上來拽他的手,邊拽邊喊:“以杭哥你干什么!”
舒以杭簡直要氣笑:“你還問我干什么?”然后看著安歌,“我還想問你們背著我在這兒干什么!”
安歌已經(jīng)懵了,剛看到先生正要起身跑過去,卻被任瀟按住,猝不及防地被告白。
他還在分辨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先生就一把將他揪起來。
就算再反應不過來,他也發(fā)現(xiàn)先生生氣了,忙撥開撲上來的任瀟,去拉舒以杭揪在他領口的手。
“先生別生氣……”
任瀟在旁邊氣得跳腳,卻被哥哥拉住:“瀟瀟……你……”
任溪說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他的寶貝弟弟根本不聽他的。
“以杭哥你太過分了!我不就跟安歌告白嗎!你用得著動手嗎?再說你只不過是他哥哥,你管不著我們!”
任瀟氣沖沖地吼完,舒以杭看了他幾秒鐘。就那幾秒里,任瀟毫不懷疑舒以杭立刻要掏出槍來。
可是舒以杭轉(zhuǎn)開了視線,看向被他揪在手里的安歌。同時手也從衣領上松開,捏住安歌的后頸,像拎著個隨時能掐死的小動物:“你說我管不管得著?你告訴他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p>
安歌看著完全陌生的舒以杭――嘴角帶笑但是眼睛好像恨不得殺了他,安歌就一陣一陣地xiong口疼,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舒以杭冷笑一聲:“不說?那你直接說說昨晚被我操shele幾次?還哭著求我進來。昨晚沒給你清理,搞不好屁股里現(xiàn)在還有我的jingye呢……”
任瀟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不……不可能……”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被身后的哥哥緊緊摟在懷里。
任溪面色陰沉,但是一言不發(fā)。
舒以杭還在繼續(xù),臉上的冷笑消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我還不能滿足你?你他媽還要勾引別人?真他媽個賤貨!”
安歌心臟疼得厲害,顫抖著乞求:“先生……不要說了……”
“怎么了?怕他知道你都快被我操爛了?”
“不……不要說了……”
“為什么不說?要不要我給他講講怎么樣弄你才最蟬?”
安歌漸漸聽不太清了――好像靈魂出竅。
他看著先生的面色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