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nong1nong1的紀(jì)念氛圍非常壓抑,不知不覺那個二向開關(guān)又撥到另外一邊去了。
安歌甩開舒以杭的手,自己去旁邊隨手拿了件短袖j了試衣間。
舒以杭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苦笑,怎么又惹到這個小祖宗了……
之后安歌每試一件,舒以杭都要拍xia來。
回程的路上,安歌忍不住冷笑:“怎么,先生這是幫我拍遺照呢?”
當(dāng)tou一棒的gan覺也不過如此。
舒以杭閉了閉yan,把安歌攬過來靠在他肩上。雖然臉se難看,但是安歌非常溫馴地靠著。
“你一定要對我這樣嗎?我們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嗎……”
說這話的時候滿嘴都是苦澀,原來心里的gan覺居然會跑到嘴里來。舒以杭摸摸小i人的金發(fā),ruanruan的,還和以前一樣。
安歌沒說話。他一直ch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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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種拉扯的煎熬中。
一邊說好好和先生在一起過完這幾天,乖乖的不要惹事。另一邊說,這種垃圾你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
每一刻都在分界上搖擺不定,一點點的外界觸動都讓他偏離中點,陷入其中一種極端的情緒中。
可是如果偏向不好的那一邊,每次說出難聽的話時,他自己也一陣一陣抽疼。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實在沒法保持太久。
而偏向乖乖的另一邊,他又時刻活在自我厭棄之中。心疼舒以杭,溫柔地跟他說話,都是對那個被傷害的自己沉重的背叛。
兩種極端的情緒拉扯間,甚至有時就會冒出那個“殺了他”的念頭。
安歌覺得非常累,他放軟了身子靠著舒以杭。
“先生,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你有別人了,我沒辦法說服自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舒以杭皺眉:“我什么時候有別人了?自從你住在家里我從來沒碰過別人?!?/p>
安歌悶聲道:“前天晚上。我昨天早上親眼看見的?!?/p>
舒以杭眉頭越皺越緊:“前天晚上我去星光了,但只是喝酒,沒叫別人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