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風眉頭微皺,沒有理會尤然的話,點向綠鍵。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女孩怯生生的嗓音傳來:“是蘇哥哥嗎?”
蘇清風淡淡哼了聲。
“我的學生證還在你那里嗎?”
蘇清風愣了下,想起那天忘記將學生證還給她,于是道:“明天給你送過去吧。”
“謝謝蘇哥哥?!迸⒌穆曇羲`靈的,和尤然的截然不同。即使在床上時上氣不接的呻吟,亦染上青澀單純的味道。
“不用謝?!?/p>
電話兩頭一時都陷入了沉默,亦柏不想掛斷,蘇清風靜靜等著,風聲替代了人聲。
尤然雙手攀向男人的脖頸,硬挺的奶頭抵著他的背部畫圈圈。她俯身親吻他的脖子,一下下舔咬吸弄,最后含住他另一邊的耳垂吮玩,就差叫出聲來。
蘇清風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某物蓄勢待發(fā)地抵在她的兩腿間。
“掛了。”他的眼里已被欲望占滿,迅速吐出兩個字,就摁了紅鍵。扔掉手機,腰部一挺,進入了她的身體。
尤然尖叫了一聲,雙腿掛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一次次操弄顛簸跳動。她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雙眼隨著快感的到來逐漸失焦。直到鋪天蓋地的白花占據(jù)了她視野的每個角落,她便只顧著驚叫以及流水,在他的身下變成一只性愛娃娃。
這天晚上亦柏因為被冷漠地掛掉電話而失眠了。
愛情讓人越陷越深,亦柏想不通那一天明明熱情似火的蘇哥哥,為什么電話里像是不太愿意搭理她一樣。
可能是太累了要睡了吧。亦柏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他都沒有跟自己說晚安?為什么這幾日都不聯(lián)系自己?為什么不回自己的微信?亂七八糟的疑問占滿了亦柏的腦海,使她的腦袋熱漲起來,原本的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迷迷糊糊睡著,猛然被什么聲音驚醒。亦柏瞪大了眼睛,耳邊是激烈的喘息聲。手機屏幕的時間顯示是凌晨三點,亦柏一動不敢動。
“騷貨……”
“操死你……”
“……狐貍精……欠操……”
斷斷續(xù)續(xù)的床事密語傳進耳里,亦柏辨別出這是容夏的聲音。她悄悄掀起床簾的一角,看見寢室隔簾上映著兩個摟在一起的影子。其中一個雙手撐在陽臺上,身體抖得很劇烈,呻吟也顫得欲死欲仙。
“好了好了……”另一個女聲很虛弱。
“可是我還沒好?!?/p>
原本站立的影子貼在了她的身上,雙手在凸起的軟物上一陣動作,身體開始巔動起來……凌亂的長發(fā)在簾子另一頭龍飛鳳舞,嫣紅的雙頰在月光下布滿迷人的情欲。
亦柏聽著她們的聲音,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沒有課,亦柏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尚在睡夢中的她懵懵懂懂地接起了電話,只聽見溫暖的男聲在那一邊說要過來找她。她嗯嗯啊啊了一會兒,電話就掛了。
又瞇了一小會兒,亦柏后知后覺地清醒過來。看著手中仍然亮著屏幕的手機,她才察覺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她尖叫了一聲,趕緊爬起來洗漱。
今天是禮拜四,蘇清風趁著午休的時間,開車將學生證送了過來。
亦柏最后還是遲到了。瘋狂快跑了幾分鐘,遠遠就看見蘇清風站在斑駁的樹影下,外面陽光亮得發(fā)燙。
她緩緩減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一身臭汗的狼狽模樣,結果到他面前時還是累得彎下腰去激烈地喘息。
“這么急干什么?”他伸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背部,替他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