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地嬌喘,竟是跟隨他抽插的節(jié)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時,她就無助地重哼,幾乎帶著可憐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點時,她就綿長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貓咪,無比燃情難耐,這樣的jiaochuang聲鉆入他耳里,無疑是動聽到極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進入,這使她的xiati此刻又緊致又敢感,兩群貝肉總是下意識地收縮,想要抵御入侵,卻還是被一層層地,被他打開個徹底,兩根手指深插著愛撫,這個羞恥的過程讓她滲出一點愛液。
雖說這個過程令她緊張不已,但不至于讓她害怕到哭,畢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夢里的強奸犯,可接下來她被背過去,視線只能看到墻,那一瞬,聞櫻很有些心慌,因為這個姿勢,讓她想到那個男人——出軌touqing的對象。
怎么能在這時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這種自責的心態(tài)讓她愈發(fā)緊繃,小翹臂繃的渾圓,充滿肉感和彈性,很快,那軟白的臂娃正中央,抵上一個滾更碩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這兇晶直接貫穿她,聞櫻自己毫不懷疑,身體會被他重重一頂,頂?shù)絻芍荒_尖都要踮起來。
私處的傷口雖小,但沒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沒有強行占有她,那勃發(fā)的欲望就在她夾著的兩片yinchun里進進出出,她身體搖晃,額頭抵著墻,在熱騰騰的水霧里,她看到那紫脹的圓頭時不時頂出來。
她跟那男人也經(jīng)常這樣,在賓館里,趴姿、坐姿、跪姿,一定是把xiati完全呈現(xiàn)給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會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愛液,下腹陣陣發(fā)酸、收縮,里面像個水泵,源源不斷,汁水橫流。
yindang,她自己都覺得yindang,但就是這樣,被他愛撫xiati,欲死欲仙。
這場xingai,令她羞愧。
“寧煊,可不可以不用這個姿勢?”她眉頭糾在一起。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貝齒咬著下唇,表情糾結痛苦,欲言又止,最終只說一句,“我怕……”
他聽完沒有任何表示,繼續(xù)掰開她的yinchun,她“嗯嗯”直叫,他抵著她后頸,狂亂地吻著,“別反抗,我不會頂壞你這里。”
近乎掠奪的強吻,她根本沒有回避的機會。
“給我。”
那男人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這難道不可怕嗎?
聞櫻讓自己不要想,但還是控制不住亂轉的大腦,想起奸夫,唯一的好處是,愛液出來了,而且會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賀寧煊的性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