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床上的那件紅色內(nèi)衣之外,塞恩還用眼角,瞥到了床下還隨意扔著一個紫色的三角內(nèi)褲。
其實塞恩真沒想太多,他只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面對艾琳的嗔怒催促,塞恩這才朝著自己的實驗室走去。
當然,小七也一路跟著飛了過來。
走進自己熟悉的實驗室里,暫且將身后的實驗室房門關上,塞恩不由深深呼了口氣。
如果說他的房間主臥這兩年變化著實忒大,那么他的實驗室可以說這兩年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所有實驗儀器和材料,幾乎都是按著塞恩當年離開時的方式靜靜擺放。
倒是塞恩的實驗臺有些許挪位,塞恩仿佛看到了一名女魔法師湊在自己實驗臺前,好奇打量周圍一切,并在閑暇時借用自己實驗臺的畫面。
將腦海中的臆想揮首散去,塞恩這才注意到自己實驗室的角落部位,多出了一個三米高、兩米寬的立方體玻璃罩子。
這個玻璃罩子占地面積很小,不過罩子內(nèi)卻是多了一個讓塞恩有幾分熟悉的奈瑟文明女性生物。
不錯,眼前這個面相蒼白且虛弱,似乎身子骨沒有一絲力氣的女人,就是塞恩在毒火綠焰世界戰(zhàn)場上俘虜?shù)哪莻€構裝師。
與數(shù)年前差點導致塞恩身隕的情況不同,眼前的構裝師一眼看去,給人的首要感覺,便是浮弱、無力、膽怯、憐柔。
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切,塞恩幾乎什么都沒干,僅僅是把她關在了實驗室里兩三年時間,這個構裝師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當然,期間肯定也發(fā)生了一些塞恩不知道的事情。
譬如這個逼仄的玻璃罩子,就不是塞恩給她置辦的,應該是艾琳搞得。
包括塞恩僅僅是一眼就看出來,艾琳平時投喂這個構裝師時,必定只給她維持生命所需的最低水準。
曾經(jīng)英姿颯爽且?guī)в邪翚獾哪紊拿鳂嬔b師,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一副唯唯諾諾,異常虛弱的模樣。
身處于半透明的玻璃罩子里,她此時的境況,與塞恩實驗臺上的小白鼠又有何差別?
塞恩不禁產(chǎn)生幾分唏噓感嘆。
不過他腦海中想的更多的是,以眼前奈瑟文明構裝師的這種境況,他若是使用靈魂奴役魔法奴役對方,想來也會更加簡單。
就在塞恩打量眼前奈瑟文明的構裝師時,身后的實驗室門突然打開。
艾琳已經(jīng)收拾完一切,她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將一切全都收拾完之后,艾琳的臉色重新恢復一絲冷意。
她注意到塞恩在盯著那尊半透明玻璃罩,于是說道:“這是我向要塞購買的奴隸罩,除了能限制這個構裝師的行動外,這個罩子也具備對其內(nèi)部生靈的催眠弱化作用?!?/p>
“哦?這竟是一件魔法道具?”塞恩詫異道,重新審視打量了一番玻璃罩后,終于在玻璃罩的跟腳部位,發(fā)現(xiàn)了一些凝刻著的細密魔法陣紋路。
塞恩本來想問這尊玻璃罩具體花了多少錢,他可以補給艾琳。
但此時實驗室內(nèi)的氛圍境況,塞恩愣是沒法說出口。
說起來,艾琳還欠塞恩一筆魔法幣呢,這尊奴隸罩再怎么昂貴,應該也比不上艾琳上次身受重傷的醫(yī)療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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