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說謊
陳子墨半靠在辦公桌上,微微點頭,“繼續(xù)。”
于磊清了清嗓子,聲音更大了一點,“還有,出任務時一定要注意觀察嫌疑人,學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大概清楚嫌疑人的行事風格,但切記一定不要和對方對視?!?/p>
他沉默了一秒后,伸手撓了撓頭,“陳隊,我就只知道這么多了。”
陳子墨輕嗯了聲,一抬手,原本在周圍看熱鬧的警員們便迅速聚集在了一起。
一個接一個提問:
“陳隊,報案人是在蓉城報的警,你們?yōu)槭裁床荒茉谙右扇松宪囍?,直接將人救下來呢??/p>
“聽盧浩說,你們在車上還讓于磊喬裝打扮去和嫌疑人接觸了?”
陳子墨將其余人一一掃視而過。
“你們的問題,我統(tǒng)一回答吧?!?/p>
“
她在說謊
見此,盧浩和于磊趕緊跟了上去。
說是會議室,其實是用來專門審訊嫌疑人和做筆錄的地方。
宋翩然站在門口,躊躇不前。
房間整體很空曠,她懷疑在里面說一句話甚至會有回音。
正中間有一個一人高的凳子,凳子前方有一塊弧形的桌子。
有一副手銬被牢牢固定在凳子兩側(cè)。
桌子右側(cè),有一個可移動的話筒。
陳子墨對著于磊兩人道:“進來一個就可以了?!?/p>
宋翩然完全是被迫進入房間的,她抬腳的每一步仿佛都灌滿了鉛。
直到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冰冷和禁錮,頭頂上的白光刺得她想流淚時,宋翩然才欲哭無淚的望著陳子墨,“能不能不要抓我?你問什么我會好好配合的?!?/p>
宋翩然實在忍受不了了。
從能“看”到那些畫面開始,她的心就一直懸著。
本以為也是一場意外,可這次好像這個奇怪的能力是一直跟著她了。
她害怕會“看”見,更怕“看”見之后,她不能及時救下那個人。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
那樣只會被當成精神病。
這幾晚,她甚至都不敢睡的太沉,總是半夜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