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就是撒克遜,讓陳斌偽造了我恩師和叛將阿克斯特的四封書信?!?/p>
“陳斌,他人在哪?”
“就在外面候著——傳陳斌!”
隨著雷蒙德一聲喊,又有四名軍士押著陳斌,走了進(jìn)來。
陳斌被陸心安逮住后,也是服了寒星石乳丸。
他不是習(xí)武之人,吃了寒星石乳丸后,膻中、天窗、肩井三穴就疼痛得更厲害,比刀割還慘。
只要能夠按時給他解藥,陳斌干什么都愿意。
何況,雷蒙德昨晚親口向陳斌承諾,只要站出來指證撒克遜,保他不死,且不禍及家人。
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陳斌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但現(xiàn)在要是不照做,他就要被疼死了,便答應(yīng)下來。
“你就是陳斌。”
“罪民是。”
陳斌怯怯地抬頭看了一眼瑞文太后,便低下頭來,心頭“撲通撲通”地亂跳。
“雷蒙德將軍說,當(dāng)年,是你偽造了坦普爾和叛將阿克斯特的四封書信。此事,是真是假?”
大堂上突然安靜下來,只聽見陳斌粗重的呼吸聲。
“太后,要是我說真話,可否饒我不死,不禍及家人?”
陳斌僵硬地跪下來,哭著問道。
瑞文太后淡淡地望著他,說道:“可以,你盡管如實說?!?/p>
“是的,是我偽造了四封書信。因為,撒克遜送了我一大筆錢,下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是我貪財,是我混蛋!”
即便有瑞文太后的承諾,陳斌開口坦誠時,仍然覺得異常艱難,要費(fèi)很大力氣,才把話從喉嚨里擠出來。
說到最后一句,他悔恨難當(dāng),用力地扇自己的臉,把臉都扇腫了。
此刻,撒克遜就像掉入冰窟般,全身發(fā)涼。
他苦苦思索脫困之策,卻沒有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好像只有冷冷地發(fā)笑。
可亞爾弗列得沒有他那么鎮(zhèn)定,坐如針氈,立刻站起來嚷道:“太后,這,這是雷蒙德不知從哪找來的瘋子,在這胡言亂語。莫信他?!?/p>
“亞爾弗列得,請你坐下!我再重申一遍,需要你開口的時候,我自然會問你——陳斌,你可知道,誣告首相是重罪?”
見亞爾弗列得悻悻地坐下后,瑞文太后又轉(zhuǎn)頭問陳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