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精,以后不要這么做了,好不好?」她有些苦惱地說,「你說男人也可以做這種事情,可是我總覺得是不對的。」
「……沒什么不對?!顾逎乜戳怂谎郏睦镉行┐鞌?,為毛這姑娘總要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男人呢?而且以他的觀察,發(fā)現她竟然是真的認為自己是個男人,即便有女性的一切,也無法動搖她的心。
恐怕以后還要走很長一段艱難的路途罷。
「我十三歲那年,你膽大包天地對我做了那種事情后,你就應該知道有今天?!顾蝗粊砹艘痪?。
「什么?」
項清春卻是不再多言,留下許久不動腦子的小姑娘開始糾結著他十三歲那年自己對他做了啥事情。
馬車車輪轆轤,那只一直窩在角落里的小猴子見他們終于不再做一些閃瞎它猴眼的事情后,慢慢地摸到溫彥平那里,不過很快地發(fā)現自己看上的這只雌性身上都是那只雄性的氣息,讓它忍不住嫌棄地吱幾聲,正想撲到雌性懷里將自己的氣味染上時,突然發(fā)現那只可怕的雄性陰冷地看過來,嚇得小猴子吱一聲,乖乖地團起窩到角落里,用一雙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自己看上的雌性。
溫彥平還在糾結中,所以沒看到小猴子的祈求眼神,就這么一路糾結回了京城。
傍晚的時候,馬車終于慢悠悠地進了京城城門。對于這種龜速,溫彥平心里有些不滿,不過鑒于身旁的青年堅持,吭哧了兩聲,被他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后,就沒再注意了。
馬車直到溫府大門停下,溫彥平抱著小猴子跳下了馬車,項清春也隨之跟著下車。
「我去拜見老師和師母?!箤λ囊蓡枺嗄耆绱嘶卮?。
「哦?!?/p>
溫彥平不再有疑問,回家的喜悅讓她暫時拋開那些糾結的事情,歡快地奔進了家門,朝聽聞她回來從內院出來的如翠姑娘撲過去,甜蜜蜜地叫了聲娘。
如翠姑娘先是抱了下突然變得像小奶狗一樣纏人的小姑娘,然后看向后頭走來的青年,受了他一禮后,笑道:「這幾天彥平受你照顧了,先歇息會兒喝杯茶再走吧?!?/p>
「多謝師母,老師在么?」項清春問道。
「還未回來呢?!?/p>
青年微笑道,「那我先坐會兒等老師回來吧?!?/p>
溫彥平看他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樣,以為他找溫大人有事情,也沒放在心上,纏著如翠問道:「娘,長長他們呢?怎么不見他們?」
「長長和阿雪還在讀書,貴貴今天被皇后娘娘接進宮了,稍晚一些應該會和你爹一起回來。」
沒見到弟弟妹妹有些失望,溫彥平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我先去歇息一下,爹回來了你讓人告訴我一聲啊?!?/p>
等如翠姑娘笑著點頭,小姑娘便十分快活地抱著那只猴子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