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清春嘴角抽搐,這話不是應(yīng)該由男方來說么?而且,這姿勢是不是反了?不是應(yīng)該他壓她的么?避火圖上明明是這樣畫的,皆是男上女下……
「我應(yīng)該在上面?!鬼椙宕嚎∧樜⒓t,伸手想要推開她,讓她別像只小狗啃骨頭一樣啃自己??墒撬氖趾芸炀捅粚Ψ阶プ。丛谒眢w上方的兩側(cè)——臥糟!這動作不是應(yīng)該由男人來做么?
溫彥平啃得正歡,抬頭看他玉面微紅,丹鳳眼波光流轉(zhuǎn),性感嫵媚,讓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憶起小時候那些山賊的流氓行為,伸手摸了一把,道:「美人兒,呆會我會讓你舒服的,再忍忍啊~~」
「……」
是個男人就不能忍了!
項清春抓住她的肩膀,稍微使了個巧勁,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咬了她胸脯一口,怒道:「你是女人,乖乖躺好就行了,這種事情交給男人來?!?/p>
溫彥平詫異地看他,脫口而出:「你不是不行么?還是由我來吧。」
「不行??。 鬼椙宕旱吐暸叵?,雙眸瞪得大大的,什么嫵媚波光全變成了兇光。
溫彥平?jīng)]意識到這話對男人而言沖擊性有多大,安慰地拍拍他的胸口,道:「別難過,我知道的,你遲遲未婚,肯定是因為身有隱疾。既然我嫁了你,自然會為你遮掩一二,你是我?guī)熜致??!惯@也是她之所以想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原因,這么多年來,兩人的感情也不是假的,雖然她認(rèn)為那是兄弟之情,就算現(xiàn)在變成了夫妻,也是不改變的。
聽到這解釋,項清春啼笑皆非,在她裸露的圓潤肩膀上又咬了一記,痛得她差點要將他掀飛,卻被他緊緊地?fù)ё?,抱著在床上滾起來,床都動搖起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正做得激烈呢。
也不知道是誰壓誰了,最后兩人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肌膚相貼時,男女身體的不同之處,便顯現(xiàn)出來了。
項清春只是看起來貌美異常,但卻是個正常不過的男子,身軀頎長,肌肉結(jié)實,并不是那種傳統(tǒng)意義上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軟綿綿的沒點力氣。當(dāng)年他拜入溫良門下,溫良沒少折騰他們,稍有犯錯,就是去蹲馬步,或者是繞著院子罰跑,長久下來,倒也養(yǎng)成了他的習(xí)慣,每天都會抽些時間到練功房里鍛煉身體。只是穿起衣服后,略顯瘦削,氣質(zhì)斯文俊秀,難免會給人錯覺。
溫彥平就是一直認(rèn)為他是個弱書生,每被他氣極,出手都有所保留。
溫彥平摸了摸他勁瘦的腰,這腰肢還挺細(xì)的,一路往上摸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以為的弱書生還挺有力的,簡直是欺騙她的感覺嘛,而更欺騙她感情的是,那抵在腹上的東西,差點想直接捏爆它。
他親了親她的臉,微喘著說:「還認(rèn)為我不行么?」說著,將她往上一提,男性的炙熱恰巧卡在她的腿心中。
她的回答是又一次將他壓在身下,這回用了十成的力氣將他壓制。她和季夫人習(xí)過武,使出十成力量后,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不禁有些憋屈,難道真的要被她壓。不過在看到那壓著自己的玲瓏有致的嬌軀時,很快又釋然了。
反正無論是誰壓誰,結(jié)局都是一樣。只是第一次,難道她真的要在上面?她會么?
這是個問題。
溫彥平是沒做過,但她看過。那些黑暗惡心的記憶讓她印象深刻,之所以這般主動,也是想著,與其自己被動承受,身不由已,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將一切掌控在手中。
當(dāng)看到她胡亂地就要坐下,項清春嚇得直接扶住她的腰,怒道:「你想疼死么?」即便自己被他撩撥得快要爆炸了,他也不想第一次由著她摸索如此草率,讓她以后對夫妻之事畏懼如虎。
「反正都是痛,長痛不如短痛?!顾樕n白地說。
他輕輕地摸著她的臉,柔聲道:「你還太干了,會傷著自己的?!?/p>
她狐疑地看著他,問道:「你怎么那么清楚?」
「因為我腦袋比你好使,看的書比你多,自然比你清楚?!顾麤]好聲氣地說,直接坐了起來,將她抱到懷里,嬌小的少女完全可以嵌在他懷里一樣,像個小娃娃般易碎,讓他心生愛憐。他親著她柔嫩的臉蛋,溫柔地說:「還是交給我吧,我盡量讓你不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