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氣不順,項清春直接湊到她脖子間,禁錮了她的掙扎后,扒開她的衣領(lǐng),在她脖子外側(cè)吮吸了一口,看著那淡淡的吻痕,心里有種痛快感——他果然越來越變態(tài)了么?竟然覺得在一個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十分幸福。
溫彥平覺得自己受夠了,就算是好兄弟,也不會這樣隨隨便便地咬人吧?不知道會疼么?她是怕不小心將他傷了,也怕傷了他后父母罵,心里愧疚,可是若是如此得寸進尺,別怪她不客氣。
直接一個手肘在他腹間,趁著他疼痛松手時,又一腳狠狠地踩在他腳上,扮了個鬼臉,趕緊跑了。
直到跑出了葡萄園,蹲在葡萄樹下,才發(fā)現(xiàn)臉熱得厲害,心臟也跳得厲害。從地上的一個小水洼的水面上,可以看到夕陽下自己艷若火燒的臉,更讓她感覺不對勁。既然狐貍精說男人之間做這種事情很正常,為什么她總是覺得不對勁呢?
蹲了會兒,耳朵聽到微弱的腳步聲,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從葡萄園里走出來的青年,不知為何,臉又紅了——也許是天氣太熱的緣故。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烏黑的雙目深得讓人不敢對視,仿佛再看下去,就會被他吞了一樣。
見他朝自己走來,下意識地往后蹭了蹭,色厲內(nèi)荏地叫道:「狐貍精,你、你、你別過來,不準你再咬我?!?/p>
項清春沒聽她的,蹲在她面前,絲毫不理會那襲精致的長袍下擺落到泥土上,伸手在她脖子外側(cè)的那個吻痕旁邊揉撫了會兒,問道:「疼么?」
她扁了扁嘴,「當然疼了,你這次出京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好的毛病了?你以前可不愛咬人。狐貍精,你別這樣,我雖然喜歡叫你狐貍精,但你在我心里和胖哥哥一樣都是重要的兄弟,有什么好事壞事我都喜歡找你一起干,咱們倆都這么好了,為何你總愛欺負我?」
原本見她像只小狗一樣可憐兮兮地蹲在葡萄藤下還挺憐惜的,可這一襲話,又讓他忍不住想要欺負她,讓她難受,自己才會開心。
「你可不是我的兄弟!」他冷聲道,見她一副受傷的表情,聲音軟了下來,「你很快就知道我想和你做什么?」
偏偏從來不會想歪的小姑娘很純良地問:「想做什么?」
聞言,他的目光又深了幾分。
溫彥平果斷閉上嘴,小動物的直覺讓她覺得再說下去,他好像要吃人了。
見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項清春心中嘆氣,將她拉了起來,說道:「長長他們等久了,咱們回去吧?!?/p>
溫彥平覺得他很不對勁,這次竟然乖乖地聽話,抱著他順手摘的幾串葡萄回去了,卻不知道旁邊目不斜視地面對夕陽美得驚心動魄的男人心中正想著,不能再忍了,或許應(yīng)該將她剝光了直接壓倒吃了,反正兩個男人之間該怎么做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連潤滑油這種東西還讓人買了最好的,就等著這丑小子送上門了。
他看了她一眼,于是小姑娘又開始莫名發(fā)冷了。
回到小林樹,四皇子和三胞胎等人邊玩邊等他們,見到他們回來,阿雪第一個沖了過來,惦起腳看溫彥平懷里的葡萄,撅起嘴道:「大哥和項師兄去摘葡萄也不叫阿雪去,真是太壞了?!?/p>
四皇子探尋地看著他們,仍是覺得這兩個人似乎有些不正常。
「是他摘的,可不是我?!箿貜┢铰柭柤绨?,不想再多說,牽著阿雪的手,說道:「長長,阿雪,貴貴,咱們該回家了?!?/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