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先去玩吧,清春,隨我到書房?!箿亓计鹕淼馈?/p>
項清春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看了一眼溫彥平,便隨溫良而去。
對于兩人的離開,除了如翠姑娘有些關(guān)心外,溫彥平和三個小朋友完全沒任何負(fù)擔(dān),圍著小猴子討論起來。
「大哥,大哥,小猴子在哪里捉的?」阿雪一臉興奮,扯了扯小猴子的毛,被拍了小爪子也不在意。
「我洗澡的時候,它自己跑來和我一起洗澡。」溫彥平笑瞇瞇的。
「那我也要和大哥一起洗澡,吸引多多的小猴子來陪我~~」阿雪雄心壯志地說。
長長拍了下傻弟弟的腦袋,說道:「笨蛋,大哥的意思是說,只有山里才會有猴子,你現(xiàn)在就像扒光光也引不來猴子。」
貴貴扯扯溫彥平,細(xì)聲細(xì)氣地說:「大哥,小猴子要住在咱們們么?就像大白和小白一樣?」
「應(yīng)該吧,我也不知道?!箿貜┢铰柭柤绨颍杆亲约焊鷣淼?,若是它想離開,就讓它離開,它是生活在山里的,有自己的家人?!?/p>
聽罷,三個小朋友都有些失望,不過現(xiàn)在小猴子還在,沒關(guān)系。
阿雪很快又有疑問了,「大哥,小猴子叫什么名字?大白和小白都有名字呢?!?/p>
長長看著猴子的毛,說道:「它的毛是花的,就叫小花?!?/p>
溫彥平:=__=!介個名字好沒品啊。原來長長你飽讀詩書,卻是個取名無能的么?
貴貴說道:「二哥,小表叔家里有一只松鼠,也叫小花?!?/p>
「那就叫大花?!拱⒀┛旎畹亟槊?。
「……」
聽著小朋友們?nèi)〕鲆粋€又一個囧透了的名字,溫彥平不忍睹目,趕緊撤了,由小朋友折騰吧,她坐到如翠身邊跟她一起喝茶。
「彥平,告訴我,你在項家別莊真的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么?」如翠姑娘湊近她,與她咬耳朵。原本計劃是只在別莊呆一晚就回來,可誰知卻生生推遲了兩天時間,而項清春讓人送信回來只說她身體不適,要留在別莊幾日養(yǎng)病。如翠是知道溫彥平的情況的,一時間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一說到這事,溫彥平就有些憋屈,吭哧了幾下,還是小聲道:「就是、就是……突然流血了嘛?!谷缓笱郯桶偷乜粗溃骸改?,每次都那么疼,能不能有不疼的法子?不不,應(yīng)該說,能不能有不流血的法子?」
「沒有!」如翠姑娘斬釘截鐵地回答,直接滅了她所有的幻想。就算是有,她也絕對不能讓小姑娘去嘗試,不流血了以后還能當(dāng)娘親么?
溫彥平懨了,提不起精神來。
「那你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吧?」如翠又再問,見小姑娘仍是沒什么精神地?fù)u頭,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道:「彥平啊,你瞧你也十五歲了,過了年就十六歲了,該嫁人了?!?/p>
「……」
看著她突然一副「娘你在說恐怖故事么?」的驚恐表情,如翠姑娘覺得溫大人想要將小姑娘嫁出去,可謂是任重而道遠(yuǎn)啊。
不僅如翠姑娘如此想,連溫良也如此想。
此時書房里,只有師徒二人,溫良面色平淡,青年神色從容,只有縮在袖袍下的手無意識地握緊,顯示出主人的心并不如外表看起來的淡定。
「你說,你要娶我家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