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身體不是不舒服么?先休息兩天再回去吧,我已經(jīng)讓人送信回京告訴老師了,你且安心養(yǎng)身子?!鬼?xiàng)清春輕描淡寫道。
聽到他不只沒有問自己為何身體不舒服的原因,甚至還決定讓自己在這兒窩個兩天,溫彥平心中有些古怪,但很快又高興起來,以為身旁的男人還沒有知道了她的秘密,十分坦然且安心地接受了這個提議。
正高興時,下人將一只洗得干干凈凈,甚至噴上了薰香的小猴子用籃子裝了過來。小猴子一見到溫彥平,便吱吱地叫了幾聲,從籃子里躥出來,直接跳到她懷里,然后窩在她胸脯上,幸福地吱了聲。
項(xiàng)清春頓時覺得將小猴子宰了喂狗太便宜它了,直接碎尸萬斷,讓它嘗嘗大楚十大酷刑才對。
「不是說將它處理了么?」項(xiàng)清春不悅地問道,這個丫環(huán)腦袋是豬么?
丫環(huán)有些惶然,不是這樣處理么?難道她誤會了少爺?shù)囊馑迹?/p>
「處理什么?」溫彥平玩著小猴子,不解地問道。雖然這只小猴子是自己跑過來的,不過與它一起洗了兩次澡,產(chǎn)生了革命情誼,所以她與小猴子玩得挺好的。
「……不,沒什么?!沟皖^喝了口茶,問道:「這只猴子是公的還是母的?」
丫環(huán)正欲發(fā)言,溫彥平已經(jīng)翻起小猴子的肚子,手在它身下的生殖器官上摸了下,很快笑道:「公的!」
「……」
目瞪口呆無以表達(dá)在場人的心情。
果然,這只小猴子還是弄死了吧!
雖然白天睡了很多,但是非常時期,腹有些脹,腰有些酸,身體懶洋洋的不想動,只想窩到床上打滾睡覺。是以晚上被拐去下了幾盤棋后,溫彥平又爬回了床上。
項(xiàng)清春自然知道她的各種反應(yīng),今日趁著她睡著的時候,也趁機(jī)去向大夫詢問了下女子月事來應(yīng)注意的事項(xiàng)及反應(yīng),所以此時淡定得不行,聽她說要休息,便收了棋盤,然后洗漱過后,跟著她一起進(jìn)了屋子。
「你要干嘛?」溫彥平有些疑惑地問他,他不回自己的房間,進(jìn)這里做什么?
「睡覺?!顾值ǖ卮鸬?。
說到這個,溫彥平才想起下午醒來時的事情,有些不高興道:「你下午怎么會在我床上?」
「你不是肚子不舒服么?」項(xiàng)清春十分淡定地說:「我給你揉了好久的肚子,不過當(dāng)我的手放開時,你又不舒服了,不得已我只好上床陪你一起睡了。而且你剛才不是說還有些不舒服么,反正也要給你揉肚子,就一起睡吧?!?/p>
他的表情很正經(jīng),那語氣就像是「今天天氣真不錯」的平淡口吻,讓她莫名有些糾結(jié)?!高@樣不好吧……」何止不好,簡直差得不能再差,雖然她覺得自己會做一輩子的男人,以后也不會嫁人什么的,而且這位還是她一輩子的好兄弟,可是——為毛總感覺這位兄弟態(tài)度不對。
項(xiàng)清春直接拉了她上床,淡淡地說道:「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男人,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是男人就不必在意!」說著,還低頭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
果然這句話輕易地打消了她的所有抗拒,就這么被他拖上了床,兩人同蓋上一張被子,她被他拖到了他懷里,他的雙手覆在她肚皮上力道適中地揉著,看起來君子得不得了。
好吧,是男人就別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