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是特招名額發(fā)放了不少,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審查后覺得水分太大,要再搞一個面試篩選一批,三五天就能回來,報銷往返機票住宿?!?/p>
宋盞這么一解釋,李紅玫才放下心來,她看向老宋:“你說呢?”
“去唄。”老宋吃著干豆腐卷大蔥,心大道:“兒子長大了,出個門也沒啥,注意安全就行。”
“我是讓你表態(tài)跟著去,你在這裝什么大方?”李紅玫踢了老宋一腳。
“你工作走不開,我也得教書???”老宋找補道:“高考結(jié)束了,暑假可還有半個月才開始呢?”
宋盞看準時機保證道:“放心,以后上大學(xué)我不也得一個人去么?肯定沒問題,我每天及時報平安,京城可是首都啊,安全著呢。”
宋盞好說歹說,李紅玫才算同意,但說啥也要送宋盞去機場。
于是第二天,宋盞被家人送往機場,遠遠地看到包娜三人也不去相認,直到過了機場安檢才會合。
經(jīng)過2個小時的飛行,飛機于下午1點安全降落。
6月14日,京城最高氣溫32℃,最低氣溫24℃,宋盞四人取完行李,從到達大廳出來,電動門開啟的那一刻,熱浪直接掀了他們一個趔趄。
“哇,好熱?!卑群秃榉级家呀?jīng)換上裙子和短袖,戴上遮陽帽和墨鏡,做了盛夏打扮,依舊受不了高溫。
而厲俊常年搞電腦不運動,身體虛著呢,已經(jīng)開始汗流浹背了。
宋盞看了一眼外面被曬得扭曲的空氣,說道:“走地下吧,直接打車?!?/p>
四人跟著排隊了半個小時,終于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Wele
to
China!”
“Where
are
you
going?”
司機是一個六十上下的大叔,光頭賊精神,留著一小撮白胡子,看上去有點像老年的陳佩斯,說得英語也帶著濃濃的京味,那叫一個地道。
出租車內(nèi)中國元素濃郁,小國旗插了兩把,擺件是奧運五福娃,操作臺上放了一本常用英語200句的速成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