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蘊祺遠比宋盞想象中更加勇敢和主動,就像她說的,整個夜晚,她都在努力把主動權(quán)掌控在自己手里。
但宋盞也并沒有讓她一直如愿,畢竟宋盞也是經(jīng)歷了半個月軍訓(xùn)生活的“和尚”,壓抑的沖動和積蓄的能量如同干柴,一點火星便很容易點燃。
宣泄在初經(jīng)人事的蔣蘊祺身上,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如果不是蔣蘊祺一直堅持在健身房鍛煉,高強度的舞臺表演提供的柔韌性和體力,還真就會早早敗下陣來。
于是最終的結(jié)果是,兩個人在次數(shù),力道,姿勢上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綜合來看,反而是宋盞的所有經(jīng)歷里,最滿意的一次。
接近天亮,兩人在精疲力盡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最先醒來的,是蔣蘊祺的助理。
“幾點了?”助理迷迷糊糊地去抓手機,看了一眼后猛地坐起來:“已經(jīng)上午10點了?”
“完了完了,今天上午的日更微博還沒發(fā),圖和文案都沒準(zhǔn)備,來不及了來不及了?!?/p>
助理嘀咕著埋怨道:“祺祺,你怎么也不喊我一聲?”
“你也睡過了……不對呀?!”
助理看向隔壁蔣蘊祺的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子還蓋得好好的。
她什么時候開始鋪床了?
還是說她一直沒睡?
助理在房間里喊了一會兒,沒有蔣蘊祺的聲音,她開始不淡定了。
助理撥通蔣蘊祺的電話,電話那邊一直無人接聽。
這可讓助理更著急了,蔣蘊祺能去哪呢?
每一次蔣蘊祺的消失,都帶來了巨大的輿論風(fēng)險,助理給化妝師打了個電話,寄希望于她和蔣蘊祺一起去吃早餐了。
“吃早餐沒看到祺祺呀?!被瘖y師說道,“你們不是住一個屋么?”
助理說道:“祺祺不見了?!?/p>
“她是不是昨天就沒回來?”
化妝師篤定道:“不可能,昨晚你喝大了,是我倆給你帶回來的。”
“對了,祺祺還說要去找宋盞要節(jié)目上的歌詞呢。”
“也不知道后面去了沒有。”
宋盞!
我應(yīng)該第一個想到他的!
“好了,我知道了?!敝頀炝穗娫捄?,立刻給宋盞打了過去,電話還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
助理立刻跑去敲宋盞的房門。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宋盞好像聽到了敲門聲,但他太困了,又被蔣蘊祺的胳膊纏住,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