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顏也不多說,只是撥通了汪宥薈的電話,讓宋盞親自和她說。
“你們聊,我不聽?!备党伣又碗x開了辦公室。
宋盞對著電話道:“為什么要我過去,是不是有什么壞心思?”
汪宥薈笑道:“我哪能有什么壞心思?再說了,我就是真的壞,壞得過你么?”
宋盞問道:“你什么意思?話可不能亂說,在冰城,在亞布力,在雪鄉(xiāng),我招待得不好么?”
汪宥薈說道:“好呀,那你敢過來讓我也招待一下你么?”
宋盞沉默了,笑道:“太麻煩了,我給你省點錢?!?/p>
汪宥薈說道:“我不缺這點錢,別給我省?!?/p>
宋盞說道:“不扯這些,朝顏過去就行了,我就不去了?!?/p>
汪宥薈無所謂道:“好呀,那我給朝顏介紹別的帥哥,你就不要怪我了?!?/p>
宋盞笑道:“這么不待見我么?”
汪宥薈說道:“你讓我怎么待見你?你這么奴役朝顏,讓她幫你干活,我還得替她謝謝你唄?”
“你別說什么上次帶我們?nèi)セ┑氖?,那是你?yīng)該做的?!?/p>
“再說了,如果那次我沒去,你會給她放假帶她玩么?”
“你又為她做了什么?”
宋盞被汪宥薈說得啞口無言。
確實,最近半年,宋盞和傅朝顏之間,哪怕經(jīng)常在公司見面,但都是工作間的交流,唯一的兩次活動,是東京團(tuán)建和亞布力雪鄉(xiāng)。
前者主要是為了和索尼談合作,后者是為了招待汪宥薈,雖然說傅朝顏也得到了一定的放松,但并不是專門為了讓她開心而準(zhǔn)備的。
宋盞回憶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和女朋友們的活動,與葉一真去冰雪大世界,去倫敦,給衛(wèi)泠然準(zhǔn)備情人節(jié)驚喜,唯獨傅朝顏,他確實什么也沒有為她做過。
“沉默了?”
“懺悔了?”
“內(nèi)疚了?”
“痛哭流涕了?”
汪宥薈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在雪鄉(xiāng)我怎么和你說的,你得照顧好她呀!”
“還用我教你么?”
“喜歡你的女孩子多么珍貴,但喜歡不是必須的,人不用心去留,早晚會走的?!?/p>
宋盞說道:“是我錯了,感謝汪大師點醒我?!?/p>
汪宥薈冷笑道:“我看你早就醒了,只是裝傻而已,你不會是外面有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