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了呀,我趁她洗澡的時候出來的。”蔣蘊祺說道,“哎呀,經(jīng)紀人為了看住我,非讓助理和我住標間,感覺真的挺不方便?!?/p>
宋盞笑道:“哪不方便?是不方便出去玩吧?”
蔣蘊祺說道:“我在你這,就是一個貪玩的人么?”
“是?!彼伪K直說道。
蔣蘊祺攤手道:“好吧,看來某些人忘記了是誰不顧個人清白,當著全體網(wǎng)友的面,公開表白,救了他。”
“果然啊,好心當做驢肝肺?!?/p>
宋盞知道,蔣蘊祺又在這點他呢!
“你不是也名利雙收么?”宋盞問道,“我以為咱們這是共贏,兩清了?!?/p>
蔣蘊祺壞笑道:“兩清了?別忘了,你還欠我個人情,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呢!”
宋盞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要提么?”
蔣蘊祺搖頭道:“不著急,我就是來找你玩玩。”
“玩什么?”宋盞問道。
蔣蘊祺站起身,環(huán)住宋盞的脖子,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說道:“玩玩渣男?!?/p>
宋盞愣了一下,感覺身體正在躁動,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妙峰山上,回到了《歌手》剛錄制的時候。
說起來,他和蔣蘊祺之間的關系,若即若離,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兩人之間,并沒有特別密集的接觸。
換言之,在一起時間太短,每次要往前進一步,卻又缺乏契機。
而且,宋盞摸不透蔣蘊祺的想法,甚至他覺得,對方可能就是拿他來找樂子,借機給作品激發(fā)靈感。
“渣男不是那么好玩的?!彼伪K也向蔣蘊祺的脖頸吹了口氣,“容易玩火自焚?!?/p>
蔣蘊祺的脖頸是她非常敏感的部位,被宋盞一吹,直接就軟了下來,倒進宋盞的懷里。
蔣蘊祺抬頭看著宋盞,兩人眼神交匯,靠得越來越近。
“嗯,祺祺又不見了,我去找找她。”
門外傳來助理打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