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盞醒過來的時候是早晨5點,他只感覺到腰酸背痛,身下的地板都被他睡熱乎了。
頭頂?shù)纳錈暨€在開著,宋盞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年輕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再加上晚上寫字樓空調制冷是關的,只開了換氣,否則這一晚必定會感冒。
把同樣睡得歪七扭八的厲俊叫起來,洪芳和包娜在凳子上睡得淺,自己就醒了。
幾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踢踢踏踏地下樓,執(zhí)夜的保安還沒換班,他看到宋盞幾人疲憊地下來,衣衫不整,只是幫著開閘機,一句話沒說。
但心里想的是:兩男兩女,還在辦公室搞一宿,城里人真會玩!
打車回到五道口賓館后,幾人再次回房間補覺,直到早晨11點才下樓集合,找了一家潮粥店,點了一鍋花膠粥暖暖胃。
宋盞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有七八個未接電話,三四條留言。
其中有兩條是賈科長發(fā)的,希望后天能約宋盞和奧組委“小舅子”吃個飯,把媒體合作的事定了。
還有兩條是蔣蘊祺發(fā)的,說她已經(jīng)完成了音樂的后期潤色,讓宋盞給她郵箱,她發(fā)過去。
宋盞一一回復,包娜和洪芳也在查看著短信。
“老板,昨天下午來的那個李昂,已經(jīng)弄好合同了,下午給咱們送過來?!卑日f道。
“你親自去取一下吧,別老讓人家送,怪麻煩的。”宋盞說道。
包娜聽著不像宋盞的風格,宋盞補充道:“你上門去,正好順便各區(qū)政府科室都認認門,以后辦事也方便?!?/p>
包娜懂了,人都上門了,不管李昂還是劉科長,肯定得接待,到時候各個科室領著轉轉也是好的。
“還是老板厲害,我吃完飯就過去。”包娜說道。
花膠粥上來了,大家都爭著喝了幾碗,洪芳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對宋盞說道:“老板,有一個事情需要你決定一下?!?/p>
“京大學生會的會長想見你?!?/p>
“見我?”宋盞問道,“她認識我?”
洪芳搖頭道:“不是,準確地說,她是想見咱們負責人,我沒說負責人是誰?!?/p>
“其實是這么回事,我們這幾天跑高校入駐,發(fā)現(xiàn)高校內部分了大概三個陣營,一個是對我們偏向接受甚至是支持的,以京大為首,大概有13,另外13是明確拒絕不想?yún)⑴c的,以清華為首?!?/p>
“還有13是屬于搖擺的高校,短時間不表態(tài)?!?/p>
宋盞琢磨道:“看來情況確實復雜,那這個京大的學生會長,要見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