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顏搖頭道:“人很難被一下子改變,但可以慢慢去適應(yīng),我感覺今天有小小地突破,至少,我愿意跟著你試試看不是么?”
宋盞說道:“嗯,我們一起努力,總能夠克服它?!?/p>
“青春已經(jīng)到站了,迎接我們的是更加燦爛的人生,那些舊包袱就扔掉吧?!?/p>
傅朝顏點點頭,托住宋盞的臉,主動地吻了上去。
平臺下面,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汪宥薈,好像一個潛伏的游擊隊員,只是用望遠(yuǎn)鏡默默地觀察著傅朝顏和宋盞的動向,直到兩人親吻才放下。
旁邊的機車黨大哥問道:“薈姐,怎么說?”
汪宥薈流著眼淚道:“阿顏幸福了,通知兄弟們點火。”
砰——
噗——
嗖——
連續(xù)三聲沖天炸響的煙花,一下子打破了寧靜又曖昧的氛圍。
宋盞和傅朝顏分開,嘴邊的唾液拉絲成一條晶瑩的橋。
傅朝顏害羞地轉(zhuǎn)過臉,看向煙花綻放的地方。
“有人放煙花?”傅朝顏說道。
“去看看?!彼伪K猜到是汪宥薈的后手。
兩人拉手走到平臺邊,只見下前方是一個更大的平臺,上面停著十幾個機車黨朋友,有的在放煙花,有的把仙女棒扎在車上,七八輛繞著圈,好像一個流光溢彩的時間之門。
汪宥薈站在中間,向宋盞和傅朝顏喊道:“阿顏,下來玩吧?!?/p>
傅朝顏笑道:“好呀?!?/p>
宋盞載著傅朝顏沿著山路下到下方的平臺,和汪宥薈等人匯合,大家一起放煙花,唱歌跳舞。
傅朝顏要親自試試如何騎機車,宋盞把自己這幾天挨摔的經(jīng)驗傾囊相授,而旁邊的機車黨大哥則表示宋盞還得練。
真正自己上手才知道有多難,傅朝顏也明白了宋盞為什么會這幾天夜里出門,還一身的傷回來,她心中感動,但沒有說出來。
玩到晚上12點,大家才返回臺北,宋盞和傅朝顏住上了汪宥薈安排的頂奢套房,臨走前汪宥薈說道:
“今晚我就不做電燈泡了,你們玩得開心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