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蔣太。”何棠見她給自已忙前忙后的實在感激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蔣太擺手,“什么謝不謝的。”說完,她打了個結(jié),又用剪刀修過后讓何棠過目,嗔怪道:“你可別嫌我弄的不好看。”
何棠知道她這是在謙虛,蔣太娘家是大戶人家小姐,應酬送禮這些禮儀都是頂好的。
“怎么會,全港市能得您指導的僅我一個有這樣的榮幸?!?/p>
“哎呦!”蔣太笑得眼尾都多了幾道細紋:“你這孩子可太會說話,誰能不喜歡你?”說著,她親昵虛點何棠額頭。
蛋撻涼了可不好吃,何棠趕緊拿了出門。
不敢離浸蘭會太近,她等在一邊的巷子里。其實她并不確定能否等到陳先生,只是她就是想來,也許送謝禮只是借口。
不知等了多久,蛋撻熱氣都散了。
她有些泄氣。
忽然,似是遠處有車駛來的聲音,何棠從巷子探頭,手緊張得不自覺摳住磚石。
在看見車上下來人的一瞬間,眼睛頓時亮了。興奮激動到根本沒注意前面還有一輛車。
“陳先生!”
陳洺問偏頭就見一只兔子從巷口鉆出來,然后在他面前打了個趔趔。
他蹙眉,下意識伸手:“站好。”
“沒事?!焙翁膿u頭,“謝謝您前幾天幫我找琪楨,冒昧給您送些謝禮?!?/p>
她將盒子遞過去,“我自已做的蛋撻,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p>
陳洺問望去,視線卻落在她手上。手背上有一處通紅,在玉白底色上格外惹眼。
抬眼望她,卻還是一副笑靨,單純得像個傻子。
生硬的話到嘴邊到底沒說出口,“涂藥了嗎?”
嗯?何棠疑惑一瞬才反應過來是說的她手背上的傷。她沒用過烤箱,做蛋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導熱管。
“涂了的,我還第一時間拿熱水沖了?!闭f完眼睛亮晶晶看著他,像是求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