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彌頓。
包廂內(nèi),,臺上跳著衣著清涼的艷舞,男人神色迷醉,正摟著著個年輕姑娘喝酒,下屬進來耳語一句,男人悚然起身:“陳洺問來了?!他怎么來了?”
“快快快?!蹦腥粟s緊拿了衣服穿上打算從小門離開。
卻不想剛打開門,迎面就撞上一群人。
望著為首的陳洺問,男人色厲內(nèi)荏:“陳洺問你干什么!”
“地址,鑰匙?!?/p>
“什么地址?什么鑰匙你在說什么?”男人裝傻,“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們浸蘭會一手遮天我就怕你們!”
“我蔣懷遠誰都不怕。”
陳洺嗤笑一聲,“你要是不怕躲在這里喝什么花酒?比你那七弟弟多活了七年,倒是一點長進也沒有?!?/p>
“我呸!你們這群賤民出生的果然沒好東西!他蔣昀微那個媽是個妓,你他媽的媽也是個妓,都是下賤東西也敢管我!”蔣懷遠大吼著,發(fā)泄著這幾個月來處處被蔣昀微壓一頭的怒火。
陳洺問不欲同他廢話,拿槍抵在他額頭,已然沒有許多耐心:“地址,密碼?!?/p>
蔣懷遠瞬間沒了那股狠勁,抖得腿都快站不住。
咔噠一聲,僥幸是發(fā)空彈,雖是發(fā)空彈,卻從蔣懷遠額骨傳入神經(jīng),震得他頭皮發(fā)麻。
“我說,我說,八角樓交叉口717號,至于什么鑰匙我是真不知道?。 ?/p>
沒等他再開口,陳洺問偏頭示意下屬。
一聲哀嚎后,男人被拖了出去。
推門進了包廂,里面音樂仍在播放,濃妝艷抹的女人哪見過這陣仗,早已嚇傻,三兩個一起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陳洺問環(huán)視一圈包廂內(nèi)的陳設(shè),最終落在酒柜上的一只貔貅擺件上。
用手一按,只聽嘎噠一聲機械響,眼前酒柜像門一樣打開一條縫,是通往另一處客房的。
陳洺問沒有多驚訝,蔣懷遠有一件事沒說錯,他母親是個舞女,他從小跟著耳濡目染,偶爾還會被使喚打掃母親和客人宿過的客房,對這些伎倆再熟悉不過。
幾乎每個包廂都會有這么個地方,為的是正宮來捉奸時男人能脫身,也方便在嫖妓時能“一氣呵成”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