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早起困難,她現(xiàn)在跟著梁青恪,早不用趕飛機,一切自然都按她來,灣流lv停在頂樓,特意等了她一小時才出發(fā)。
坐在艙內(nèi)她依舊有些昏昏欲睡,耳朵隨著氣壓降低有些痛,何棠被痛得清醒不少,坐在一旁的梁青恪注意到,收手捏住她的鼻子。
她皺眉皺鼻子不明所以,他笑著解釋這樣可以平衡耳壓,就不那么難受了。
這似乎可以用高中學(xué)習(xí)的知識解釋,何棠點頭。適應(yīng)后,她靠在窗子往下看,沒什么好看的,她又收回視線。
行程時間很短,到機場也有專車接送,她沒有什么旅途勞頓的實感,好像只不過是出門轉(zhuǎn)了一圈那么簡單。
梁青恪似乎很忙,將何棠安頓在一座房子后就乘車走了。何棠也不想出門,索性窩著。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陳惠接到通知,讓她下樓接妝造師,為晚上的聚會做準備。
何棠知道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焦慮無助之感。
她不想去,可妝造師已經(jīng)在給她化妝。
陳惠看出了她的不安,安慰說只是個小聚會,玩玩而已,沒幾個人,隨便應(yīng)付一下躲懶就好。
也不知道何棠有沒有聽進去,不過看樣子是沒有。
妝造師不了解情況,奇怪這位小姐怎么看起來這樣低落,從前見過要參加宴會的,誰不是既興奮又欣喜的。
不過漂亮是真的漂亮,饒是她畫過那么多明星富太,也沒有眼前這位漂亮。
“好了,您看看可以嗎?”這位小姐底子好,化妝沒費多少時間。
何棠隨意點點頭,她沒什么感受,也分辨不清好看還是不好看。她只化過兩次妝,一次是應(yīng)聘翻譯員,一次是今天。
在陳惠和妝造師的幫助下,她穿上了件絲質(zhì)長裙,樣式?jīng)]什么稀奇,但勝在裁剪版型很好,把她的優(yōu)點都凸顯出來。
幾人看在眼里都是藏不住的驚艷,只何棠有些游離,從頭至尾也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
傍晚時分,梁青恪回來接她,似乎沒見過她這個模樣,看了她許久,看得她格外不自在。
“要去哪里?”她看向他,輕聲開口。
“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绷呵嚆∥兆∷氖?,“不會太久。你覺得難受到時候有休息室休息?!?/p>
何棠點點頭沒再說話,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的景色。
車緩緩?fù)T诹艘粭澖鸨梯x煌的建筑,只一眼她就認出來,那是在父母相片里看到過的建筑。
被應(yīng)侍生請上頂樓的宴會廳,迎面便見幾個陌生面帶笑的男人迎上來寒暄,個個皆精神矍鑠,舉止談吐不俗,一看就是久居名利場的上位。
有一位她看著眼熟,似乎是之前在報紙上見到過的,似乎是什么集團創(chuàng)始人。
“梁先生,這位是?”有人早在兩人進場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梁先生旁邊的女孩。
何棠幾乎一瞬間繃緊了身子,她不知道梁青恪要怎么介紹自已,可也清楚知道自已的身份見不得光。
感受到她的緊張,梁青恪安撫性捏捏她的指尖,只說,“她有些怕生,多擔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