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惹人憐愛的。
何棠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銀行,她安靜坐在車里,像一幅精致的仕女圖。
司機開著車拐上半山,那里是梁家的私宅,梁先生已許久不住,可前兩天卻安排人修整出來。
如今,終于知道緣由。
車緩緩?fù)O?,何棠望向窗外可稱得上恢弘的建筑,誰能想到這是座私人宅?。?/p>
她一路跟在梁青恪身后上樓,最后到了一間臥室。
臥室很大,黑白色系簡約分明,地上鋪了一整張地毯。
“給你十分鐘梳洗?!绷呵嚆√终峦蟊矸旁诖差^柜,語氣不容置喙,像在同下屬交代事宜。
讓她梳洗卻沒有換洗衣物,何棠出來時還是穿著原來的衣服,赤足站著,如瀑的長發(fā)發(fā)尾有些濡shi。
梁青恪端詳她片刻,“過來?!?/p>
何棠局促走到他身前,神情像受驚的兔子。
骨節(jié)分明的手移到她脖頸處緩緩下壓,何棠本就害怕得腿軟,順著力道一下子跪倒在他身前。
衣服實在礙眼,梁青恪瞇了瞇眼:“脫。”
女孩遲疑片刻,最終顫顫巍巍脫去衣裙。
水晶吊燈下,一具羔羊般潔白的胴體跪坐在他身前。羔羊顫抖著,眼淚顆顆滑落進地毯,了無蹤跡。
她低頭望著眼前的床沿,只覺每分每秒都格外煎熬。
“會么?”
那雙鹿眼疑惑望向他,梁青恪挽起她有些礙事的頭發(fā),扣住她的后腦。
頓時,那雙瞳孔盛滿驚懼。
眼淚順著脖頸滑落,手指用力抓緊絲質(zhì)床單,她干嘔著想吐,本能往后躲,卻躲不掉。
不知過了多久,桎梏何棠的手終于卸去,她失力狼狽倒在地毯上,本能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眼尾通紅。